她没说完,清脆的噼啪两声,随即她脸上便觉得热辣辣的痛!
“你,你打人?”
李玉桂摸着自己红肿的脸,不敢置信地问。
看在她是牛婶妹子的份上,本来余年想着略松松手过去算了,不料这李玉桂得寸进尺。
最重要的是,余年绝对无法接受她骂自己的孩子!
“玉桂,你也真是,跟孩子计较什么!”
牛婶忙忙地出来当和事佬,“余年,她也是有口无心,你别在意。”
“什么别在意,你要么就教我方子,再赔我五两银子医药费,我看在我姐的份上不跟你计较,要不我就叫人来收拾你一顿!”
李玉桂大吵大闹起来,在院子里站着不走,牛婶怎么拉扯,她脚下跟生了根一样。
今天她非得把方子拿到手不可!
见她如此不讲理,余年皱皱眉头:“牛婶,你回去吧,我教给她。”
“啊?余年,这……”
牛婶惊愕,妹子闹得这般难看,余年还肯教?
余年却道:“没事,牛婶,你先回去,一会儿我教完玉桂婶子就得。”
“余年,不用勉强……”
牛婶还想说什么。
李玉桂却高兴得快疯了,白花花的银子冲她招手呢!
三两下,她便将牛婶推出余年家门外,转过头来兴高采烈地道:“你快说,你那酱汁怎么做的?”
余年手里抓了几根稻草编辫子,笑悠悠地看她,看得她背上起寒毛。
“你说呀,你不是要教我吗?”
余年道:“对啊,我就是要教教你,不过——”
“我要教教你,不能随便欺负小孩子!”
“拾来,上!”
拾来早就听着这句话了,扑上去就按住了李玉桂。
“我说了教你,可没说教你做酱汁,我啊,今天就好好教教你做人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