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紫年不屑道。
“只要合理,一定同意!”
……
这场闹剧就这样,在众人的气喘吁吁下落下了帷幕。
只是可怜了棕鬓导师身后的那一群徒弟。
追完了人没追上,还要返回来收拾路上的烂摊子。
“老师。”
一个拿着扫帚的徒弟有些愤愤道。
“为什么嗔导师和洛紫年闯了祸,你们还对他们这么友好?”
“还要我们来收尾……”
当然,最后一句是他小声嘀咕的。
“我也不想啊。”
棕鬓导师扶额,长叹了一口气道。
“他们俩一个二十多岁时打遍魔塔无敌手,一个仅仅花了三年就学完魔塔全部的阵法。”
“你们师祖她老人家当年可宠着这两怪物了。”
“更别提魔塔现有的财产,其中三分之一都是那师徒二人贡献的。”
话音刚落,周围一阵静默。
“啪嗒——”
最初问话的那个徒弟手中的扫帚不小心掉了下去,才在这片沉寂中弄出了些许声响。
棕鬓导师非常理解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他当年也是这副模样。
只不过不同的是,他是被嗔漓打服的。
“加油,只要你够强或者有足够多的贡献,也可以在魔塔内这么肆无忌惮。”
……
两日的时光就这么匆匆过去。
时间一到,秦老头就带着几人站在门口恶狠狠的蹲守着,等着嗔漓打开封印归还冰棺。
洛紫年不解,一边看着时间一边询问道。
“话说,老师。”
“这冰棺真有这么重要?”
“让他们这么严防死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