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大计要商量,利益都是分配好的,农民挣点吃食容易吗,被你们剥削来剥削去的。骂的再多也改变不了去王府的事实,休息了两天便挑了几个岁数大点的学生坐上牛车向槐安赶去,路边垂下的柳枝都无暇欣赏,小王爷早派人在城门口迎接,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王府,几人便被引进了一个硕大的房间之中,地上铺满了图纸,脱了鞋子走进去,来来回回走了几趟,纠正了几张图纸的顺序,王爷便施施然的走了进来,众学生赶紧行跪拜礼,只有白覃略微躬身表示尊敬,无论怎么说这个逍遥王除了土匪性格比较明显,还是比较爱护他的子民,再者在槐安这个地方他就是老大,不尊敬也不行。
“各位小先生免礼,众位与我儿仲贤也算熟悉,不必在乎俗礼,随意便好。白先生这边请。”
“你小子终于舍得来了,说吧,怎么个章程,这么大一块地方,没有两年时间不会有什么收益,你也知道我现在很缺钱,两年时间我等不了。”
“王爷,我不问你为什么这么需要钱,我只想知道这些钱是不是用到了正确的地方,比如修桥,比如练兵。”
白覃眼睛直直的盯着王爷等他回答,这个问题困扰他很长时间了,不弄明白晚上睡觉都会被惊醒。
“哈哈哈,我等你这个问题也等了好久了,实话告诉你也无妨,确实是为了练兵,八万民兵正在集结,不日便会驻扎在槐安城北五十里外一处军营受训,这个你应该也已经知道了,商队应该会把这个消息告诉你的。”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别人想打我,我不能等着挨揍,更不能等挨了揍感到疼痛了才想起来强身健体。”
“您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白覃很烦这种弯弯绕绕,有什么直接说便是,非要遮遮掩掩,好像别人知道了后便会失败一样。
“你确定想听?”
“我跑进山里当了两个月的野人,难道还不能听点实话?”
王爷背着手走在前面,看的出来是在思考,白覃跟在后面慢腾腾的走着,王府里景色还是不错的,至少一直跟在身后的那女的就很有姿色,走起步来一点声音也没有,若不是经常有人经过,对她不闻不问,白覃还以为是刺客呢。
随便找了个凉亭坐下,王爷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白覃,白覃拿在手里看了看上面的名刺:吾弟周二子亲启。能喊王爷弟的除了当今圣上,白覃想不到还有别人。
“怎么了,你不是想听真话吗,里面就有,别犹豫,再犹豫下去我怕你不敢看了。”
王爷看白覃犹豫的模样不禁催促道。
白覃想了想抽出了里面的信件,字不多很快便看完,看完之后便后悔了,抽吧着蹲在了地上,双手抱着脑袋使劲的拍打,旁边王爷乐的快要笑出了声,不让你知道以为是在害你,现在知道了就彻底陷进去了,想走也走不了。
“说说吧,有什么办法吗?”
“没有,你们一群人都没办法,我一介草民能有什么办法,确定是拿着十字剑的一群人?”
“李国公追赶突厥人时遇到的,突厥人已经和他们打了一年多,因为物资极度缺乏才越过我们大周边境抢夺物资维持他们西线的战争,李将军从侧面观看了他们的战争之后就把所有补给全部给了突厥人,目前仍在持续供应,那些人很强大,尤其是强大的骑士兵团武装到了牙齿,他们的武器全部是纯钢打造,你能想象到吗?咱们整个国家一年才多少纯钢产量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