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把他当玩物。
他的身体却有感觉,还渴望温暖。
白临溪心情烦躁,不想跟喻疏淮谈论以前的事情,深呼吸一口,一巴掌拍在男人脸上,往后推,直接转移话题:
“行了,别蹭,痒,你跟林寻溪的事,你做梦的时候跟他聊,现在,我们继续说正事,楚家的长辈人如何?”
喻疏淮眸底猩红,差点想咬住老婆的手,好在忍住了,带着些控诉,闷闷不乐哼了一声:“艹,想都鲨了。”
白临溪:“?”
报警了。
是说有精神病,还是说变态?
“溪溪,让我先冷静半分钟。”
喻疏淮缓了一会儿,为了讨好老婆,伸手叉起一块草莓,递到白临溪唇边。
“楚家长辈都挺好的,楚伯父和渊词哥差不多,属于外冷内热的性格,楚伯母的话,是由内到外的热,很会照顾人,我小时候第一次去楚家,楚伯母看完眼前一亮,满脸喜欢,夸我是个小帅哥呢。”
“他们家还有个大长辈,楚老爷子。”
“楚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可是在商海中大杀四方的,人往哪儿一坐,不怒自威,看着是挺吓人的,不过……”
话音一顿。
喻疏淮用草莓摩挲着白临溪唇,目光深邃,期待着老婆跟自己搭话。
白临溪无奈地瞥了他一眼,咬住草莓,顺着询问:“不过什么?”
嫣红的唇懒洋洋合上。
硕大的草莓就这样被吞了进去,微微撑起腮帮子,引人遐想。
喻疏淮桃花眼一暗,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不再卖关子。
“老爷子还是有温柔的一面,就我们小时候,雾雾坐着画画,老爷子会蹲在旁边,左一句好棒,右一句厉害。”
“还自己跑去摘下来一朵花,给雾雾,说是什么小红花奖励。”
白临溪微怔,捕捉到一个关键的人名:“雾雾?”
这个名字。
他听过。
“就是楚渊词的弟弟,楚家的小少爷,跟楚伯母姓,叫云雾怜。”
喻疏淮没有察觉异样,以为老婆只是疑惑,扫视了一圈餐桌,目光锁定三文鱼寿司,拿筷子夹起。
他将寿司递到白临溪嘴边,举着筷子,等老婆把草莓吃完。
一边等,一边补充:
“雾雾的话,性格感觉比他哥还冷,我好像都没见他笑过,估计是身体的原因吧,他是早产儿,身体非常差,天天喝药扎针,经常晕倒住进Ic病房那种。”
“哎,挺可怜的一小孩的。”
白临溪微微蹙眉,走了神。
寿司举了半天,时不时擦过唇瓣,他只是舔了舔,像是没注意到。
喻疏淮注意到不对劲,眼中一闪而过深意,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放下寿司,用筷子一点点撬开少年的嘴。
“林寻溪。”
“溪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