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察使大臣坐着给梁栋作了个揖。
“古大人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怪你们什么啊,古大人和高大人心系西部百姓所以才着急赶路,我怎么会有怨言。”
梁栋不卑不亢,这样的态度也让这二位很是舒心。
“这沂水县最近不是闹山贼吗?你梁大人是只字不提啊,你这让我怎么想,让高大人怎么想。”
古大人是巡察使大臣,他一嘴大胡子抚的很顺。
闻言,梁栋吓得官帽都掉了,赶忙跪了下来,急声道:“臣只是怕误了二位大人的行程,不是有意隐瞒啊,恕罪啊大人,恕罪啊大人!”
“而且曾蒙山是两县交地,我们沂水县闹山贼,旁边凌水县也应该上报这件事,臣…臣以为大人们早已经知道了,就没有再提起这件事让二位大人分心。”
“看来梁大人还是一番好意,是在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可我怎么觉得你这好意挺假的。”
“大人这话从何说起啊?”
梁栋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砰!”
古大人拍桌而起,把宴席都给掀翻,怒不可遏,大声斥道:“你梁大人可做的个好官啊!你当我老糊涂了还是听不到看不到,百姓都找到我头上了,山贼私掠名不聊生,你梁大人衙门里大鱼大肉可真不少,真是个大清官啊!若不是我一再逼问,你梁大人莫不是还要纵容下去。”
“你的官算是做到头了,来人!压下去!之后带回盛京!”
“你有什么资格罢我的职,你只是皇上派下来看一眼的狗,你不配!”
梁栋还想垂死挣扎,可官兵已经到了他的后面,一举就给他制服,县衙门也安静下来。
一旁,静静看着一切的高大人站起来了,沉声喝道:“廖清河何在。”
“下官在!”
一个秀气男子从其它席上出现,作揖之后跪在了高大人面前。
“即日起由你暂接沂水县县令事务。”
高大人说完就走了,大概是回房去了。
古大人处理完梁栋就坐了下来,像是在等什么人。
“下官领命。”
廖清河磕了一个头,旋即起身,吩咐着下人收拾衙门,“唤来沂水县其余官员,本县令有话要说。”
沂水县这一夜注定不平静!
廖清河话一说完便转过头看向古大人,“古大人,下官就先告退了。”
古大人昂了昂头,示意他可以离开了,可廖清河刚要走衙门就被踹开了,只见一位银老者提着一个布包着的圆东西就进来了,他头戴斗笠,身形健硕,手上的布里还有血色。
“人头!”
这时,不知是谁喊了一嘴,把刚要离开的廖清河给引了回来,他拔剑相向,质问道:“来者谓谁,擅闯衙门,你可知何罪!”
“小娃子,你拿着剑指着剑祖宗,怎么想的。”
银老者摘下斗笠,一双鹰眸展露无遗,如此锐利的眼神,廖清河也踉跄了一步。
“哈哈哈……”
银老者大笑起来,将手微抬,廖清河手中的剑就像活了般不停抖动,直到落地,“小娃子,你说老夫这手,值不值得你,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