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回到新婚燕尔之时,心里觉得奇怪。
现在想起来,男人那个猪脑袋不知想着谁呢。
明婶很不高兴,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不说一句话。
“好端端干嘛癫!”
明叔问。
“我干嘛你管得着。”
明婶说
“大清早的抽什么风。”
明叔听不得老婆的冷言冷语。
“昨晚干嘛撕烂我的内衣。”
明婶问。
明叔想不到明婶白天会问黑夜的事情,一时语塞。
虽说是老夫老妻,互相熟络。
但夫妻俩从未详谈黑夜干的事情。黑夜做的事情都不可描述。
总之早就心有灵犀,按老话说撅起屁股都知道对方撒尿还是做什么了。
“你再说,我还想撕烂你的嘴呢。”
明叔厉声说。
“结婚那么久,还不了解你是什么人?昨晚满脑子都是铁牛媳妇吧。”
明婶委屈地说。
“胡说八道,那是侄儿媳妇,你疯了。
一件破衣服,等赶集到镇上买便是,值得你大清早小题大做。”
明叔说。
“我是为了我的心,咱刚结婚那会,我故意穿得薄薄的,你都没撕烂我的衣服。
怎么昨晚失惊无神伸手便来撕。”
明婶委屈地哭诉。
“怎么说呢,结婚那时,你穿的衣服都是新的,
谁舍得撕呢,那可都是我出钱买的嫁妆。”
明叔解释道。
“你尽管狡辩吧,还不知道你满脑子想的是什么。”
明婶说。
“以后你睡觉穿些破破烂烂的,我晚晚撕给你看。”
明叔笑着说。
“理你这个死无赖!我还没吃早饭呢。给我腾个地儿。”
明婶脸上终于露出微笑儿。
当晚明婶睡觉时,当真穿着一件有几个窟窿的内衣。
明叔看到调侃说:“这件烂成这样,我真下不了手。”
明婶说你不撕,我来撕……
明叔明婶吃完早饭,并没有睡回笼觉,庄稼人鲜有这个习惯,除非大清早雷雨滂沱。
他们扛起锄头到地里挖红薯,霜降过后,再不把地里庄稼收回来,都会霜冻坏。
路过铁牛家时,看到他们还没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