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珍说她来半天,肚子有点饿,说着从篮子里拿出一个腊鸭子,撕了一个鸭腿给铁牛。
梁玉珍心里认为男人跟一个猎物差不多,先用食物来引诱他。
她不想再哭哭啼啼,在一个男人面前装软弱,要得到男人还是需要一些手段的。
这段时间她想明白,是金珠抢她的男人,她跟铁牛本来早就好上。
她拉着铁牛在一棵千年香樟树下坐了下来。
两人吃着香辣的青头鸭。梁玉珍还不忘带壶酒,说是为了暖身子的。
“嫂子做的食物就是好吃。”
铁牛说。
“瞎说,你媳妇她做得更好吃呢。”
珍嫂子说。
“她可不做呢,说天气冷,难得动手。”
铁牛说。
“这怎么可以,一个女人在屋里当然得做饭给男人吃,不然娶她回来干嘛。”
梁玉珍说。
“是我没舍得让她干活。她肯嫁给我,我已经是捡到宝。”
铁牛说。
梁玉珍听了心里十分难受,但她仍然笑着把大半壶酒递给铁牛。
铁牛说他不能多喝,猎物还没抓到一个,回家媳妇没肉吃可不行。
梁玉珍只好说这酒好喝不上脑,腊鸭子也太香太辣。
铁牛说不喝也几口几口猛喝。
梁玉珍娇滴滴的扇着嘴唇,说太辣了,太辣了。
要是以前她早就让铁牛亲她。
现在中间有个金珠,她不太敢。
她两手都拿着腊鸭子,让铁牛喂她喝一口。铁牛当真提起壶嘴喂梁玉珍。
梁玉珍在铁牛的手喝了一大口,却故意溢一些出来,滴到铁牛裤裆上。
“呀,弄湿你的裤子了,我来擦擦。”
珍嫂子放下腊鸭子回篮子里。掏出手绢便擦铁牛裤裆。
铁牛也有些酒上头了,开始他并不留意,毕竟以前梁玉珍没少这样关心他。
一阵风吹过来,铁牛清醒许多,他现珍嫂子的手越来越不听话,力度越来舒适。自己也觉得异样,连忙站起来。
“嫂子,不能这样子,我不能对不起金珠。”
铁牛说。
“铁牛,别喊我嫂子,叫我玉珍吧。你难道还不知道我心里想着是谁吗,自从听到你要结婚,你不知道我的心里有疼。
我开始想到自己是个寡妇,配不上你。我就安慰自己把你忘记吧,祝福你们白头偕老。
可是这段时间我现我根本忘记不了你,吃饭想着你,睡觉想着你,左手是你,右手是你,你在我的屋里每个角落。”
梁玉珍越说越激动,眼泪哗啦啦流下来。
她勇敢扑到铁牛身上。
“我不要你给我什么名分,只想你有空来陪陪我。”
梁玉珍哀求道。
铁牛劝梁玉珍不要那样,他只想跟金珠一心一意过日子。
他扶着珍嫂子坐下来,可是珍嫂子趁势便吻上去。
铁牛心想着媳妇在家还没肉吃,他狠心推开珍嫂子,说他得去捉野兔子。
身上的酒已清醒一大半,慌不择路跑开。
梁玉珍看着铁牛踉跄逃离背影,熊熊欲火慢慢化为灰烬,她冷笑两声。
“我就这点要求,你还不愿意满足我。既然投怀送抱的你不要,以后可别怪我做坏事。”
梁玉珍举起酒瓶子,狠狠砸碎。她把红头纱往嘴里撕咬。
“梁玉珍,你先得对自己狠,把所有臭男人当鞋子,不喜欢扔掉。”
她自个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