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懒得搭理他呢。
反正字也固定好了,这里也没她啥事了。她拍拍手,起身要走。
“翘翘姐——”
徐小广跃上台阶,走到徐连翘身边。
徐连翘瞥了眼徐小广,勾勾手指。徐小广嘴角扬得老高,走上前,徐连翘一把勾住徐小广的脖子,用力夹在腋下摇晃,训斥说:“你是不是又去网吧通宵了!耳顽皮厚滴!你想把你伯气死是不是!”
“没去,没去……不信你问我伯,伯,伯——”
徐小广扒着徐连翘的胳膊,大声解释说。
第一排叫徐老广的男村民见到这一幕站了起来,他用力摆手,对徐连翘说:“娃没去!他夜儿黑里在家睡滴,翘翘,不信你问俺屋里的。”
徐老广拉起身后一个正在纳鞋底的妇人,“你给作证嘛。”
“翘翘,俺娃的确是在家睡哩。麽出去。”
妇人笑着说。
旁边的人也都跟着笑。
徐连翘这才放开徐小广,她敲了下徐小广的额头,低声问:“那你眼窝窝咋是黑哩?”
“我……”
徐小广转转眼珠,解释:“失眠了。”
“嗤!”
徐连翘不信,瞪了他一眼。
一旁的赵钰已经站起来了,他看着面前的徐连翘,一脸震惊地问:“你是那个……瞧瞧……”
瞧瞧姐。
他还以为是徐小广的口头禅,刚听到他们的对话以及村民们对徐连翘的称谓,他才明白过来,原来是他理解错了。
瞧瞧姐。
翘翘姐,翘翘。
竟都是徐连翘。
“是啊,我从小就叫翘翘,小广比我小,一直叫我姐。咋啦?你不同意?”
徐连翘挑眉问道。
“我有什么不同意的。”
她叫什么名字与他有何干系,只是误会了这么久,猛的一下揭开谜底,他有点惊讶罢了。
“没有就好。”
徐连翘说完,拉着徐小广走了。院里的村民越聚越多,声音越来越大。赵钰看到瞎婶在下面嗑瓜子,她儿子福宝坐在地上玩泥巴,老支书的儿子徐连山和几个男村民围在一起说话,徐老广也在其中。大门那边,胡冠军正搀着一位上了年纪的村民走进院门。
“胡书记,我屋里的离不开人。”
村特困户徐海群走进村委大院,还在惦记他病卧在床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