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舟变得好淫荡。”
耳边炸开了另一道声音。本来有些失神的兆舟理智回来了一些,“大哥——啊啊——”
兆舟被扔到脑后的羞耻心捡了回来,他带着哭腔抱住了粗大的黑色触手,像是不想见人了般把脸藏了起来。
浪荡的叫声停止,兆舟承受着一阵阵刺激,嗓子里忍不住发出了像猫叫的呻吟。生理性的泪水落下,兆舟后腰也被重重地摩擦着。黑色的触手带着热意擦过兆舟的下半身,他像是失禁了般,身下一阵阵发烫。忍住想大喊出声的欲望,兆舟重重地咬住了脸前的黑色触手,被咬住的触手抽动了下,像是惩罚一样,身下顶弄的速度更快了。
被插的有些失神的人感觉穴内的东西又大了些,突然穴内一阵滚烫,有东西灌到了肠道深处,被操的敏感的肠壁哪受的住这个,他顺着黑色触手想往上爬去,但又被透明的触手拉住脚腕扯了回来,兆舟肚子慢慢鼓起了不自然的弧度。“不行了——啊——不要了——”
兆舟感觉自己肚子要被撑爆了,他害怕的哭喊请求着。
黑色的触手终于放过了兆舟,慢慢抽了出来,兆舟疯狂的想排出,但穴口被透明的触手狠狠堵住了,黑色的触手慢慢抚摸着兆舟隆起的肚子打转揉着。
“啊——”
在兆舟逐渐适应的时候,穴口堵着的触手突然撤走,在肚子上方的触手用力一压,白色的液体争先恐后的从穴内涌出,兆舟身前的阴茎射了不知道多少次,像失去了作用般蔫蔫地垂在腿边。“坏掉了——”
兆舟被身后的感觉爽的呜呜哭着,脚不自觉的往后蹬,嘴里不断喃喃……
“醒醒……”
“小舟……”
远处传来吵闹的声音,身体被不断地拍着。兆舟皱了皱眉,迷茫地看向了床边的两人。明明又睡了一觉,但身体好像更累了,这次四肢都发软。“欢迎回家……”
兆舟看向还穿着正装的何自铭,和他打招呼。
“做噩梦了?”
何自铭手掌按到了兆舟额头上,感受了下体温。
“嗯……奇怪的梦。”
兆舟整个人乏得厉害,他蹭了蹭头上的手掌,乖乖回复。
“真的是噩梦吗”
另一边传来调侃的语气,“小舟刚刚的梦话可是说得很刺激哦”
兆舟一下闹了个红脸——刚刚的梦他可一点也没忘,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兄弟两人变触手干自己什么的,他内心疯狂谴责了自己一番:“兆舟啊,兆舟,你怎么就堕落成这个样子了?”
何自铭轻拍了拍兆舟,脱下外套进了衣帽间。何自如见他哥走了,手伸进了兆舟被子里,摸索到了松垮的睡裤。衣服里面的那处在梦中射过后,软趴趴地搭着,指尖探过去传来滑腻的触感。
他轻挖了点,把手指举到了兆舟眼前:“小骗子,这是什么呀~”
何自如戏谑地问道。
兆舟抿着嘴不讲话,眼神飘忽的就是不看那根手指——都怪何自如睡前摸来摸去的,给他摸出了感觉,还像八爪鱼一样抱着自己。本来发烧就梦多,丢死人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何自如笑着捏住了兆舟的脸,假意恶狠狠地问道。
兆舟被他激得有些恼羞成怒,调动起发软的四肢,带着被子扑了过去。何自如一个不察,还真被他隔着被子压在了床上。
兆舟光着上身骑在了何自如身上:“梦见你变成了只大蚊子,非要吸我血,一直嗡嗡嗡地叫。”
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兆舟得意地哼哼两声,正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伸手朝何自如的脸掐去。还不等碰到,身后就走来了一人,后颈被只手捏了捏。
他一下收敛了玩心,像个被咬住脖子的猫,没了气焰:“大哥……”
“刚退烧就这么精神啊。”
何自铭捏着兆舟有些发凉的后颈,低头看着兆舟,笑着开口。
兆舟突然想到了梦里何自铭的样子,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被坐在身下的何自如坏笑着顶了下腰,兆舟没坐稳趔趄了下,气恼地去锤了下何自如的胸膛。
身后人靠近,兆舟整个人被拎了起来,何自铭掂量了下他:“怎么感觉你轻了?”
他毕竟也不是小孩了,身高也和何自如差不了多少。清醒状态下被抱来抱去,让兆舟有些不自在,但是又舍不得离开这令人安心的怀抱。他半推半就地被何自铭带去了浴室。
何自如看着被带走的人,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刷起了手机,随手点开了周落的聊天框。
浴室里温度稍高,何自铭拿起花洒冲了冲兆舟下身的粘腻。浴缸里的水溢出来拍到了地板上。何自铭把兆舟带进了有些微烫的水里,这是这几天他第一次看见何自铭没穿衣服的样子。
兆舟并没有被他优秀的身材迷惑,视线一下落到了他胸前。他手轻轻碰上了已经有些晕开的乌青处,眼里有些心疼。
“嘴巴能当挂钩了。”
何自铭轻声开口。
兆舟犹豫了下,小声开口:“祁三一只眼睛失明,但是没什么影响的。祁六也话很少,不会打扰到你。祁二……算了,不提也罢。总之,祁三和祁六都很靠谱。让他们跟着你吧,好不好……”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支支吾吾地推销着自己的属下。
之前大哥都带着他,但——他违抗了命令,强行挡在了何自铭面前,失误挨了一刀后,何自铭就不让他跟着了。上次出国,还是兆舟软磨硬泡了几天,才让他带上了祁二,结果祁二不光任由着何自铭乱来,还瞒着自己……
“我绝对不会通过他们去打探大哥的任何动态,我向你保证。”
兆舟语气中虽带着一丝退让的意味,但真正的意图却毫不掩饰——他坚持认为何自铭的身边必须有人保护,不容有丝毫疏忽。
看着人不说话,兆舟瞪向了何自铭——他一直对何自铭那副淡然处之的态度颇为不满。
何父上一辈起家的方式并不干净,何父接手后又对亲戚间的界限模糊,滋养出了一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到了后期,为了洗白名声,却又不可避免地触怒了昔日的“伙伴”
。昔日同处泥沼尚能相安无事,如今有人欲独善其身,自然引得他人心生不满,岂能轻易被放过。
尽管到了何自铭这一代已经彻底“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