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仿佛开闸放水一样涌进了我的脑海。
我忽然想起来了。
“我”
被韦艳艳的爸妈训斥的时候,有一个看起来比李晋看起来大三四岁的小男孩默默走过来,请求父母饶恕他;韦艳艳和“我”
一起看流星雨的时候,在男孩身后的墙壁上,靠着一个男生,看起来很像是小时候的韦仪。
我终于知道韦仪为什么一直对自己抱有深深的敌意,原来是打小就结下梁子了。
怪不得韦艳艳问她哥,说我看起来像是个练武的奇才之类的,原来是“我”
和他一早就约定好了。
“奴回去之后,准备开始练武。”
我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
“嗯?”
这下轮到韦艳艳懵圈了,“阿晋,你不是要开点心店的吗,东西我都备齐了。”
“虽然你说的那个什么抽屉盒,我不知道是什么,但除了那个之外,其他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做糕点用的各种器具,盛放点心的托盘,包点心用的纸;还有麻绳和棉线,我都准备了一些。”
“你说的那个什么漏沟是什么?我跟雕刻师傅说了之后,他也不知道是什么。”
我愣在原地。
虽然我能感觉出来,他们兄妹俩人挺不错的,但是没想到他们兄妹俩能做到这步田地。
“我想着你说,那个漏沟之类的东西要印在盒子上面的,”
她说,“阿晋你做个图纸吧,我找人定做,尺寸什么的也好有个数儿。”
“三娘……”
我开口,“我不想开点心店了。”
“嗯?”
她显然没想到我会突然这么说,她皱眉,“阿晋不是从小就说,想要开一家卖点心的店吗。你还说,这也是你阿娘的心愿。”
阿娘?
“对了,三娘,我阿娘呢?”
“五娘她……”
韦艳艳说,似乎难以启齿似的。
我想,这个五娘应该就是李晋的妈了。
“你失去消息之后,五娘便吃不好睡不着,每日去门前守着你,结果,那年冬天格外地冷,五娘受了风寒,也不肯跟我们讲,等到现的时候,疾医说……已经太晚了……”
“那天夜里,五娘就故去了。”
她说,“五娘嘱咐我,说:‘三娘,阿晋打小儿就跟你亲近,若是他回来了,别怨他阿爷,都是我不好……’。”
这么看,李晋的生父还作过妖?
“三娘,我阿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