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
萧翊说,忙丢下他手里那根绳子跑了过来,“怎么样,有没有事?”
干脆趁着这个机会不下去好了,我灵机一动,“有点儿疼,估计是跖骨断了。”
台词我都替他想好了。
“那咱们先回,改天再来。”
但萧翊显然不按套路出牌。
“那我背你下去吧?”
萧翊说,直接过来蹲在了我前面。
到底对看花这件事是有多执着?
或者说,对于背我这件事儿有多执着?
“我感觉好些了,应该没问题。”
我默默地拿起绳子把没有抓钩的那一边系在腰上,说,“走吧。”
“先把抓钩固定在某个结实的位置上。”
李植站在一棵看起来直径看起来足有一米的古树旁,说。
他把绳盘套在了胳膊上,又把抓钩那端围着那棵古树绕了两圈,把挂钩别在绕了两圈的绳子里、卡紧;他把另一段在手上缠了三五圈,说,“像这样。”
“嗯。”
萧翊赞许地附和道,他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绕了两圈,也卡紧了绳子。
我四下张望,压根儿没有其他东西可以用了,只好开口,“我系在哪儿啊?”
“那块巨石就行。”
萧翊说,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在脚下找到了一块巨石——原来我站的位置就有块石头来着。
我把绳子学着他们的样子系上,它是横着的,有点儿不大好系。
我只好胡乱绕了两圈,又把抓钩别过去,结果绳子留的有点儿长了,我只好把它插进了土里。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我们三人互相递了个眼神,踩着墙壁、开始快往下走。
我一直低头看着下面,想要看看下面到底是什么样子;可是下面烟雾缭绕,完全看不清楚。
我只感觉越往下越觉得温度越低,不一会儿,我都冻的直打哆嗦了。
明明下来只有四五分钟的样子,却给我一种过了好几个月的错觉。
随着越降越低,我终于看到了一片雪白。
越来越近,我终于看清了她们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