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药人被这段陶埙声表现的勾引愈激昂亢奋,平时温顺安静的小金开始躁动像皮球一般,涨大起来。
“桀!”
的怪叫一声,张开甲壳翅膀朝着药人飞出去,火鹤等级敏感的现周遭的树林草丛,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动静。一片一片黑压压密密麻麻的毒虫毒物从草丛中爬了出来。顺着小金的指引朝着也爬向了药人。一群人看着毛骨悚然的一幕呆若木鸡。
被火鹤拦腰搀扶的南宫满体内的蛊虫也开始躁动不安,折磨的南宫满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听着诡异的曲调,从感受到体内的骚动和逐渐迷离的神志,南宫满猜出了白芷现在的举动意味着什么。
“阻止她,快阻止她。。。。。”
用尽全身的力气,南宫满终于出了声音,却细不可闻。
“主子!”
火鹤察觉南宫满清醒欣喜若狂。连忙把南宫满扶着坐到地上。看着南宫满蠕动的双唇,知道她有话要说,赶紧把耳朵凑近。
“主子你要说什么?”
南宫满咽了口唾沫,艰难的开口:“阻止,她,快,让她住手!!”
虽然南宫满没指明她是谁,但是火鹤知道南宫满说的是白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火鹤还是决定遵从南宫满的吩咐。
“白芷!”
火鹤伸手按住白芷的肩。
白芷缓慢的回头,脸色煞白,双目赤红,咧嘴朝着大伙诡异一笑,拍落火鹤的手掌,歪着头陌生的看着大伙。
“白芷!”
火鹤有些担忧和不安的唤着她。
“别喊了,她现在谁都不认识!”
南宫满绝望的看着陌生的白芷低语。
“桀~”
飞在药人中的小金又叫了一声。
白芷一顿一顿扭动脖子朝小金看去。就像一个被操纵的牵线木偶,看见不远处的药人,笑容扩大,眨眼间就消失在众人眼前出现在药人群中,像一个破坏玩具的小孩,徒手把药人撕的支离破碎,就像不久前药人虐杀北戎士兵。
南宫满欲哭无泪的看着眼前狂暴的白芷,现遗落在地上的白瓷陶埙,试图补救。
“把埙拿给我。”
南宫满强打起精神,坐直身子,颤抖着手把白瓷陶埙放在嘴边,开始吹奏起来。
把药人全数斩杀的白芷听到埙声面露迷惑。木讷的东张西望寻找着声音的来处。
本来就学艺不精,再加上体力不济,南宫满没吹几个小节,就晕厥过去。
一道短笛声接住了南宫满的埙声,清远悠扬的在耳边飘荡,沁人心扉,让人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