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大公子的伤只是看着可怖,缝合即可。楚将军的有些棘手,伤口被贯穿,我不确定创口里是否有异物存留。”
“姑姑,将军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若是没将军我怕现在已经被砍成两截了。”
顾曜焦急的告知南宫满楚淮序受伤的原因。
“你能不能先闭嘴别说话,留着点力气,白芷和我在这阎王爷他还抢不走人。”
看着楚淮序的伤,南宫满心乱如麻,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故作镇定。“阿芷,楚二交给你,我和医官缝合阿曜。”
白芷得令放置好身上的医箱,取出银针,小刀,棉布,针线,烈酒,止血药,一一码放整齐,将病床前的布帘隔断拉开,隔绝周遭的嘈杂。南宫满也将顾曜床前的隔断拉开,掏出脖颈的骨笛从笛身中间一分为二取出一粒药丸递给顾曜唇边:“吃了,睡一觉就好了。”
顾曜毫不犹豫的张嘴,吞下药丸,然后开始昏睡。
南宫满指挥医官缝合完毕顾曜的伤,将顾曜抬入其他营帐休养,自己顾不得休憩,就拉开楚淮序床前的隔断,提心吊胆的问正在为楚淮序施诊的白芷:“如何?”
“主子放心,已无大碍,需要精心细养一段时间了,不然会留下病根。”
白芷慎重再检查了一遍楚淮序的伤势,才笃定的回复南宫满。
一听此话,南宫满松了口气提着一颗心才放了下去。
南宫满走出医寮,来到守在门外的楚剑身边。见楚剑满脸期冀的看着自己。
南宫满笑着对楚剑说道:“已无大碍!”
楚剑如释重负朝着南宫满行礼:“多谢姑娘大恩。”
南宫满认真的盯着楚剑开口:“若真要谢我,便说说这次出兵生了何事?按两军的兵力来说,北境军不会如此死伤惨重。将你所知道的所看到的事无巨细的告知与我。”
南宫满话语间气势凛然
楚剑只犹豫了少顷便倾囊相告“北戎人不知从哪里学的,制了从没见到过的巨型木马,木马还会动,北戎士兵都缩在木马内用长枪伤人,我们无法伤他们分毫。”
“北戎十万大军,总不能人人都缩在木马中,楚淮序这次带出去的兵马不少,单是木马不可能造成如此惨重的伤亡。”
南宫满很是疑惑。
“北戎人的弓弩不知做了什么手脚,射程普普通弓箭射程远,威力也强出许多。”
弓弩?南宫满脑中精光一闪,马上忆起暗探提及在北戎大营见到过的奇异的弩箭。匆促的开口:“楚剑,你去我的宅院将白芨找过来。”
按楚剑所说,那定就是藏在北戎军营后方不为外人所知的弩箭。必须抓紧时间让小四去探一次北戎大营,看着其中到底有什么奥秘。
见楚剑火离去,南宫满再次进入医寮。白芷已经帮楚淮序的伤势处理妥善。正端着一碗漆黑的药汁愁。
“怎么了?”
南宫满低声问道。
“这伤口是处理妥当了,可这药怎么也喂不进去。”
白芷一脸苦恼的说。
南宫满看了药碗又看了昏迷不醒的楚淮序轻松的对白芷道:“把药碗放下,我来,你去顾着阿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