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
他猛的睁开眼睛,还是在那个土墙的破屋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看着自己的胳膊和腿上拿绳子固定着竹片。
他暗叹只有他自己了,他不想再疼了。
之前穿过来的衣服,早已破旧不堪,有些酸了。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是他好饿,肚子咕咕直叫,他没有了力气。
破门终于被从外面打开,男人拿着一个破碗,放在他面前:“吃饭。”
他拖着自己不能动的腿和胳膊,爬过去,碗里是菜汤,和一个馒头。
说是菜汤其实是汤水里飘着几片菜叶子,和一个干巴巴的,的玉米面馒头。
可是他顾不了这么多,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塞。
张生看着这情况这才满意的点头:“就得饿几顿才乖。”
吃过饭罢,他小心翼翼的抬头,现张生还没有走。
“谢谢,爸爸。”
这是他这几天第一次开口。
张生倒是很开心,拍拍他的脑袋:“哎,乖儿子。”
将他抱到屋里,很是好心情,对着土炕上纳鞋底子的女人:“他受了点伤,晚上熬点骨头汤。”
“好,中午给俺送饭去。”
张生提着锄头,出去了。
他被放在土炕上,女人瞥了他一眼:“真脏,这是你爹,让我给你缝的小衣服,你换上,这也太埋汰了。”
“谢谢,爸,谢谢妈。”
“哎,你早该这么听话了。”
女人将他的脏衣服小心拔下,给换上新衣服。
“你这病好利索了,就该跟着你爹,下地干活了。”
“好。”
嘱咐罢,女人任由他躺在炕上,她却继续自己手里的针线活。
太阳照在窗户上暖融融的,女人提着篮子离开,独留他还是上午的那一个姿势。
“起来大黄,我送完饭,在给你们做饭。”
晚上张生果然言而有信提着骨头回来了,晚饭正是骨头汤搭着大饼子。
那骨头汤,有些肉,不多。
张生给张恩德夹了一根骨头:“多吃点,好的快,这样我就不那么累了。”
张恩德用一只手夹起一块骨头放到张生和女人的碗里:“谢谢,爸爸妈妈。”
“还是你知道疼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