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求她收他弟弟为义弟,让她发誓,或是写下一纸诏书,说永远不会休了他,不是更好么?
她真是搞不懂他,一点也搞不懂……为什么……他好像吃准她一定会休了他似的……
难道他真的一点也感觉不出来,她其实还是有点喜欢他的……
“我们去床上吧……嗯?”
亲吻着飞云的脸颊,在他怀里轻轻扭了扭了身子,和往常一样,一旦和他身体接触超过三秒,凤飞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的开始发热发烫。
她喜欢……有时候她甚至觉得,他的身体可能比叶廉宸还棒……
叶廉宸……叶廉宸……
“叶廉宸……叶廉宸……”
将双手窜进飞云的衣襟,抚摸着他的后背,与此同时扯松他的腰带,一把抓住他双腿之间柔软细腻的事物,凤飞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竟把内心反复诵念的名字念了出来。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每一次,只要她一旦陷入高热,深思恍惚,他必定能从她嘴里听到这个名字——叶廉宸。
加上这两次,总共是三十六次。
第一次的时候,他还不太明白她到底在喊些什么。
但是现在他终于渐渐明白,她在喊一个人的名字。
一个,让她从十三岁起,就将太子妃的位置,闲置至今的名字。
“廉宸……只要你开口……只要你说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我现在就甩了他们……廉宸……叶廉宸……”
手指紧紧攥着腰间的佩剑,任由凤飞蜷曲着双腿夹紧自己的腰,身子一沉,就挂在他身上,将他的炙热深深的吞没入了体内,伴随着凤飞腰臀愈发激烈的扭动,叶廉宸这三个字更是犹如咒语般,无间断的萦绕在了飞云耳边。
心脏急速鼓动着,脉搏也在同一时间,再次变得紊乱,将五指更紧的握住佩剑,不消片刻,当凤飞紧紧的夹着飞云的腰,仰头舒舒服服的发出猫一样的呻吟的时候,飞云的掌心,却早已在剑柄上磨出了丝丝血痕。
一道道细微的红痕再一次神不知鬼不觉的爬满了飞云全身,低头迟疑的看了眼挂在自己身上的凤飞,飞云的双眼,立即不由自主的染上了一层血一样的赤红。
或许这真的是一种疯症,要不然他就不会突然间变得如此狂乱。
一声不响的扫了眼自己遍布赤纹的身体,拔剑出鞘,用掌心直接握在锋利的剑刃上,一直到整条银色的剑身丝丝缕缕挂满了血痕,那双赤红色的双眸,方才向往常一样,静静的隐藏在了那两层浓密细长的睫毛之后。
明天就是登基大典了,可是天知道,她真的一点也不想留在这里当什么皇帝。
掐指一算,她来到这里,已经差不多两个月了……
两个月,她从来没有离开老爸,还有叶……廉宸那么长时间。
现在家里的人一定早就急坏了。
究竟……她究竟该怎么做,才能回到自己原来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