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擦了擦流下的泪水,说:“然后院长阿姨突然过来了,她偷偷塞给了我一包热牛奶,看了眼我的枕头,提醒我早点睡觉。”
“是吗,她真的是位很善良又伟大的女性。”
许宴说。
“嗯,我也觉得。”
我说。
“别哭了。”
我摸了摸许宴的头说。
许宴嗯了声,说:“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你有我了。”
我抬头看他,他也低头看我。我们两个四目相对,通红着两个眼眶看着彼此,莫名的感到好笑。
“我不喜欢男生,但我喜欢你。”
我说。
直视着许宴的眼睛,我又补充道:“从第一眼在福利院门口看到你的时候就是了。”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一直觉得我是漂浮在浮木上在大海中漫无目的游走的孤独者,而许宴是那根浮木,带着我茫然的漂浮。
但我忘了,许宴也是根浮木,他也是无助的。
我从一出生就没有父母,在福利院里被霸凌,差点被强暴。
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我有哥哥,我什么都不怕了。
我们两个边做爱边哭,很搞笑的样子。
我像是第一次被许宴干时的样子,既期待又紧张。
我们两个没有说任何的骚话,只是安静的在做爱,用最原始的方式企图将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
“许宴,我好累了。”
我将头埋在枕头里,闷声闷气的开口道。
许宴亲了下我的后背,说:“知道了。”
他将精液射进我的身体里,抱着我去卧室清理。
“如果被你妈妈发现了的话我们就要分开了吧。”
我窝在许宴怀里问他。
“为什么这么说?”
许宴问我。
我抿了抿嘴唇,望着被我放在书桌上的书包及上面挂着的q版许宴,说:“因为她很不喜欢我,况且我现在夺走了他的儿子。”
安静了几秒钟,许宴问我:“如果她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你会放弃我吗?”
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认真想了想,说:“我可能会吧,毕竟我有些胆小。”
看了我两秒,许宴说:“你挺诚实的。”
我想说些什么,却突然发现许宴的性器又抵在了我的屁股后面。
“你还来?”
我问他。
“我不会再做了。”
许宴说。他用自己的性器顶了顶我,说:“但我要威胁威胁你。”
“威胁我什么?”
我问他。
“如果你偷偷逃走的话我一定会重新找到你,把你绑起来,然后操死你。”
许宴埋进我脖颈里深吸了一口气,又说:“所以,不要试图离开我。”
“真凶。”
我说。
看了一眼他仍旧在充血挺立的性器,我试探的开口道:“你要怎么办?”
许宴重新把我抱在怀里,说:“没事,不用担心,我不会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