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趋凉似的在他手心里蹭了蹭。
许宴笑了笑,说:“回家吧。”
我点点头,把正在吃饭的程沐扬也拽起来。
“快送段潇回家吧,女孩子很晚在外面很危险。”
我说。
结完账,程沐扬送段潇回家,我和许宴回家。脑袋迷迷糊糊的,即使被冷风吹着,依旧觉得身体燥热。
“真喝醉了?”
许宴又问了我一遍。
我用手指勾了勾许宴的手心,摇了摇头说:“没喝醉,就是脑袋有点懵懵的。”
语毕,许宴走在我前面,蹲下身,转头看着我说:“上来吧,我背你回家。”
我连连摆手,说:“不用,我一点都不累,不用背我。”
“怕什么,又没有人看到。”
顿了两秒,我缓缓走过去,双手环住许宴的脖子,趴在他背上说:“我上来了。”
许宴顺势起身,双手环住我的膝弯,慢步朝前走。
“我沉不沉?”
我问他。
“得了吧,就你这小身板沉什么。”
转头看了一眼我略微发红的耳朵,许宴揶揄道:“怎么了,只是简单的背一下也会害羞吗?”
我很诚实的“嗯”
了声,说:“我没有被人背过,所以我很兴奋,也很开心。”
或许小时候每个小孩都会被爸爸妈妈背在背上过,但我从小就没有爸爸妈妈,所以我从没被人背过。
一片雪花突兀的落在了许宴后脑勺上,我愣了一下,然后伸出手来小心翼翼地捏了捏夹在发丝上的那片已经变成水滴的小雪花。
“没关系,以后我背你。”
许宴的声音响在有些冷冽的风中,好似下一秒这些字句就会被吹散。
“许宴,你对我真好。”
我说。
许宴笑了声,说:“那当然,你可是我最在乎的人。”
雪片越落越大,我抬起双手盖住了许宴的头顶,侧过头吻了下他的脸颊。
“雪花落到脸上了。”
许宴笑着说。
我摇了摇头回他:“不是雪花,是我的吻。”
那天晚上,我们两个都醉了。身体没醉,但精神醉了。
两只朦朦胧胧的双眼只要一对上就会出错。
像是将灵魂抽离出来,用最原始的方式融合在一起。我知道,那是我和许宴的灵魂在互通,在交流。
我慌乱的推拒着他,小声喘着气:“别,别亲了。”
许宴没说话,又俯下身亲了下我有些红肿的嘴唇,说:“不好意思,一和你对视就忍不住。”
从我们进门开始,我们就开始接吻,什么都没做,就只是在接吻。只要一对视就会接吻,对视着不说话也会忍不住接吻,准确的来说就是一直在接吻。
我捂住自己的嘴巴,声音闷闷的:“嘴唇已经肿了。”
许宴嗯了一声,说:“那换个其他的地方亲。”
刚说完,他就埋在了我的脖颈里,开始在上面啃啃咬咬。
我很敏感,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
我本来就晕晕乎乎的想睡觉,现在被许宴亲着脖子,就更舒服了。结果就是我被许宴亲着睡着了。
许宴看了眼睡的香甜的我,又看了眼自己包在裤子里硬挺的性器,将我用被子裹好,叹了口气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