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蕊:“!!!”
屋里一刹安静,严蕊瞪着虞玉淡定而美丽的脸,深吸一气后,质问:“前日在云盘山,你和齐大哥究竟生了什么?”
虞玉伸手在妆奁盒里挑胭脂,似想了想,然后故意拖长语调:“生了什么”
严蕊被折磨得心如焚:“你跟他究竟有没有做苟且之事?!”
虞玉拿出一盒胭脂,道:“做了一半吧。”
“一半?”
严蕊怔忪。
虞玉嗯一声:“他好像不太行。”
严蕊更一懵,反应过来后,悚然:“什么不太行?!”
虞玉打开胭脂盒,拿给春白,语不惊人死不休:“底下不太行。”
春白哆哆嗦嗦地接过,听得严蕊哆哆嗦嗦地重复:“底、底下不太行…?”
然后火冒三丈:“你胡言乱语什么?齐大哥怎么可能不行?!”
虞玉仍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做派:“我记得,他以前是葛敬忠的干儿子?”
虞玉又说:““他已年有二十六,这么多年来,身边没有一个女人,到现在为止还是一个童男子。”
严蕊强词夺理道:“他、他童男子…那是他洁身自好,为人正派!”
虞玉故意气她:“那我亲他时,他为何不推开我?”
严蕊愕然。
虞玉继续煽风点火:“亲完以后,他也没有来呵斥我。”
“……不可能!”
严蕊五雷轰顶。
一时之间,不知是该悲痛虞玉跟齐冷已有过肌肤之亲,还是悲痛齐冷有残缺之嫌,悲愤中。
放声道,“齐大哥英勇无匹,举世无双,绝对不可能是太监的!”
话声甫毕,耳后传来一声厉喝:“严蕊!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众人大惊,严蕊回头看去,惊见严义黑着脸站在房门口,后面跟着的人身形高大,气场煞人,正是齐冷。
严蕊脸色惨白。
“你给我出来!”
严义无地自厝,上前拽起她往外。
春白捧着胭脂盒呆在原地,眼看严氏兄妹离开,齐冷举步朝里间走来,本能地放下胭脂盒:“奴婢去外面看看!”
说罢,风一样地溜了。
屋舍外,严义拽着严蕊胳膊一路疾走,及至离开客院,方才撒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