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明月小姊失血过多,寻常药物难以奏效,唯有输血方能立竿见影。”
扁鹊在仔细审视了王明月的伤势与面色,又诊过脉搏后,转身对将闾道。
真是令人惊叹,扁鹊竟然懂得了直至20世纪才被广泛实践的输血疗法,其医学造诣深不可测!此刻,将闾对扁鹊充满了崇敬之情。
“还请医生尽快施行手术,張全自会为您提供所需一切。”
将闾焦急地催促扁鹊,渴望找到治愈王明月的办法。
“然而……”
“医生,有话直说。”
“尽管老仆创制了此法,但实则并未亲自动手实践过。若是操作失误,恐怕会加重明月小姊的病情。”
扁鹊坦白了他的顾虑。
怎么会这样,该如何是好?罢了,放手一搏。既然天意让扁鹊降临,他定能救明月。将闾给予扁鹊一个鼓励的眼神,鼓励地说:“医生,我全心全意信任您。即便明月小姊最终未能转危为安,也绝不会是您的过错。”
“既然陛下如此信任,老仆还有何惧?我便立刻着手手术。”
扁鹊深受将闾的信任所感动,决意立即开始手术。
“哦,还有一事,陛下,老仆在前的实验中发现,人的血液各有不同,故而必须找到与明月小姊血型相合之人进行输血。”
“那么,医生,可否由本皇帝为之?”
将闾忆起他前世的体检,知道自已的血型兼容性强,因此毫不犹豫地询问扁鹊。
“容老仆先行一探。”
扁鹊说着,从药囊中取出一根由神秘动物神经制成的管子和一支由竹尖制成的细针。
目睹那比未来还要粗大的竹针,将闾不禁颤抖。他半开玩笑地咕哝着,那样的刺痛会让他痛不欲生。然而,明月小姊伤势的严重性不容他犹豫。将闾果断地卷起袖子,坚定地说:“请吧,医生!”
紧随其后,将闾闭上了眼睛,因为他一旦看到血就会晕倒……虽然在战场上看到血流成河并无所谓,但他无法忍受血液从一个地方缓缓流到另一个地方的景象。奇特的是,他能够立刻昏厥。
扁鹊没有客气,精准地找到了将闾手部的静脉位置。他轻巧地刺破皮肤,目睹鲜红色的血液沿着管道流入碗中。
“医生,抽取这么多的血来测试血型真的必要吗?”
将闾紧闭双眼,询问着。他能够感觉到针头带来的冰凉触感,以及血液流失带来的虚弱感,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悲伤。
“陛下,无需担忧。这根针头上的小机关能判定您的血型与明月小姊是否相合。老仆已有所验证,血液可以继续放出。”
扁鹊安慰着将闾,语气中带着一丝笑意。
“真见鬼,这些医生莫不是都免疫于疼痛?他们抽血时镇定自若,甚至还能轻松地交谈。不,我日后还是远离这些怪人为妙,”
将闾心中暗自想着,对医生的从容不迫感到既羡慕又敬畏。
“岂敢妄自尊大,老仆这就去,请陛下稍等片刻。”
張全应声领命,急忙带着扁鹊匆匆赶往王明月的房间。
“慢慢来,医生。朕会陪你一同前往。”
将闾也不由自主地起身,紧随扁鹊之后,留下诸葛瞻一个人独自在客厅中,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陛下,明月小姊失血过多,普通药物难以奏效,唯有输血方能救她一命。”
扁鹊在仔细观察了王明月的伤势和面色,又诊过脉搏之后,转身对将闾说道。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紧迫感。
扁鹊竟然懂得输血这种直至20世纪才被广泛实践的医疗方法,真是令人惊叹!此刻,将闾对扁鹊的医术充满了敬意。
“陛下,华医生的医术确实非凡。明月小姊的面色较之前有了明显的好转,虽不知华医生用了何种药方,但她的伤口已显露愈合的迹象。只是,明月小姊似乎感到瘙痒难耐,屡次想要伸手去挠。”
張全详细地向将闾汇报了他在将闾晕倒后所见证的一切。
“嗯,这便好了。对了,你可曾阻止明月小姊挠动伤口?”
将闾担忧地询问,心知在这个缺乏消毒知识的年代,挠伤口可能会引发感染,后果严重。
“不曾,华医生已经妥善防止了明月小姊的动作。”
張全回道。
“做得好,張全。你去库房取些金银,朕要赏赐给华医生,以示朕对他救命之恩的感激。同时,准备一道诏书,朕要任命华医生为太医院院长,官秩两千石,并命他暂时随軍参与北伐蛮族的战役!”
将闾深知不能让扁鹊这样的医术奇才离去,尤其是在檬娟将他带来之后。这一切,慢慢地都变得与爱有关,他必须珍惜。
“遵命。”
張全应声点头,随即去找扁鹊。而将闾则身着盔甲,手持柒星元龙剑,步履坚定地走向大厅。途中,他不禁自嘲:此番在血腥场面面前晕倒,实在是太失态了。待張全回来,我必须提醒他不要将此事扩散。若是軍阀们得知,我该如何面对他们?不如一头撞向函谷关,就此回到21世纪。
“微臣参见陛下,陛下萬年!”
在函谷关太尉府的大厅中,太尉们整齐地站在两侧,向将闾行礼。
“免礼,各位。联盟的召集仪式和盛大的出发时刻已经到来。随我出城。”
将闾语气严肃地宣布,随即站起身来,走出大厅。太尉们纷纷跟随其后,队伍整齐,气氛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