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我好奇嘛
陈舒:我才上大一
朱砂:真的呀?哪所学校呀?
陈舒:玉京学府
朱砂:呆滞
朱砂:啊果然是你!!
朱砂:伸手指着
朱砂:我想起来了!果然是你!我就说怎么这么眼熟!声音也好耳熟!!
朱砂:拍桌
陈舒:发愣
陈舒: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陈舒:有点忙先下了
这也能猜得出来?真是神奇。
早晓得不说的。
或者随口撒个谎就好了,反正和她聊天从头到尾满身是谎,也不怕多这一个。
陈舒端着杯子,想喝口水,却发现杯子不知何时已经空了,于是起身往外走,边走边哼歌:“今天是个好日子……”
孟春秋就坐在外面沙发上,捧着一本大夏诗词,奇怪的望着他:
“陈兄,又有何喜事?”
“赚到一笔钱。”
“唉!陈兄何故一身铜臭啊……”
“是吧?”
陈舒端着杯子去接水。
正在这时,宿舍门滴滴滴三声,应该是姜来回来了。
陈舒偏过身子瞄他一眼,顿时一愣。
只见姜来额头上贴着纱布,脸上到处是青的紫的肿的,还看得到破损的伤口和血迹,走路姿势也有点不对。
“怎么回事?”
陈舒在他回房之前问道:“怎么被打成这样了,你勾搭别人女朋友被抓现行了?”
孟春秋听见这话顿时来了兴趣,把手里的书一扔,腾一下就站了起来,两三步绕到沙发背后,顺着通道看去——
姜来还保持着开卧室门的姿势。
大概是觉得总算要到自己的高光时刻了,孟春秋的眼睛几乎都在闪光,却沉下脸:“被谁打的?天子脚下!名校学子!竟然有人敢如此嚣张,还有没有王法了?来来来,给我说,我保管给你找回公道!”
“我……”
“不要怕!尽管说!是谁?”
“没有谁……”
“看来对方来头很大呀!”
孟春秋越发感兴趣了,声音铿锵有力,“都给你说了,有我在,尽管说!哼我还就不信了,在我大益帝都有谁敢这么目无王法。”
“孟哥,真没有……”
“是哪个名门大教的弟子首徒?还是哪个国家的王孙贵族?说出来说出来,见不公不允敢于面对,方为我辈读书人!”
孟春秋差一点就站到沙发上去了。
“我……”
姜来挠了挠头,很不好意思:“我去打擂台了。”
“??”
孟春秋默默坐了下来。
陈舒也扯了扯嘴角。
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失望,还以为有趣的情节终于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