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的大婚典礼总算是结束了。我给四哥写了一封回信,表示自已过的很好,并十分期待他能来见我。接下来又是一个星期的时间,我一直在尝试参与到内阁会议中,并且是以“皇夫”
的身份,虽然
我原以为,既然与女皇有了第一次,那就不会再有女人打扰我了。但显然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
“呼……”
放下一叠文件后,我直接摊在座位上。这里是朝厅的左侧房间,而整个朝厅还有一个右侧房间,其中左侧房间是办公区,右侧房间则是内阁会议厅。而我现在感觉自已身体比晚上要“服侍”
特蕾莎时还要累。、
尽管房间里摆满了各种绿植盆栽,但在文件山面前只宛如白云前的飞鸟的一般,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的人恐怕都要情不自禁地倒吸一口凉气。
“小卢卡,快点搬啊!”
现在的特蕾莎头也不抬的喊道。我只好起身,又把这堆文件搬到了她的桌子上,而现在她的桌子简直像是一个小山了。
“天哪,”
我实在是忍不住感叹道,“这就是所谓的‘中央集权军区制’?简直是要把女皇累死啊。”
“其实很多报告和文件都不没那么很重要,但实际上又不得不看,”
坐在特蕾莎对面的太上皇——也在批阅文件——也头也不抬地说,“比如现在,很多人都上表,认为财政大臣斯缇范妮所采取的财政措施严重违背了波姆兹帝国的传统和经济规律,所谓‘藏富于民’完全是‘伪命题’,甚至有人直接在字里行间里开骂了……”
“额……但是,至少我看帝都的百姓都活得好好的啊。”
“这就是最大的问题了,”
特蕾莎回道,“看起来帝国赤字这么多,然而底层民众的生活不仅没有变差,反而至少在表面上越来越好了,很多官员和军区将军就对此非常不满。与其说她们关心帝国的财政安全,不如说是她们认为斯缇范妮是一个如同‘女巫’一样的存在了……”
“唔……”
我脑子飞速地想了想,说,“对了,我参加的两次内阁会议她都没来啦,难道她的感冒很严重吗?”
“严重说不上,不过……”
特蕾莎边又拿起一份报告一边说,“宫廷医师说她好像是因为一种……叫‘病毒’的东西?才患上的感冒,有可能会传染给‘她人’,所以不适合出席公共场合。不过我是不懂‘病毒’是什么,听上去也不像是‘合之魔’会创造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宫廷医师从远东学到的什么概念……”
“那她这几天一直都待在自已的房间里吗?”
“是的,不过她似乎也好了一点了,估计明天的内阁会议她就能出席了。”
“嗯……”
我又忙活了好一阵,才到了午饭时间。因为我现在还不了解帝国的政治形势和各种问题的具体情况,所以我现在只能干些“体力活”
,顺便不断地从文件山中和与特蕾莎及太上皇的话语中不断地去了解。所幸今天下午我不用去帮忙搬文件了,但是我现在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毕竟显然我现在是被没有明文地下了“圈禁”
,出不了帝都。再说,就是我没有被“圈禁”
,我一个人去陌生的地方,难保不会遇到意外,进入波姆兹帝国国境那一天的“黑狮鹫”
我还记得呢。害,那现在嘛……去看看斯缇范妮?虽然会传染吧,但我那天都看到她咳嗽打喷嚏了都没事,现在她的病都好了不少了,难道还会这样吗?嗯……
“斯缇范妮。”
又是财政大臣的房间外,我对着房间门喊道。
“……”
又没有回应。
“斯缇范妮!”
我提高了音量,这时房间内才传来她的声音:
“不要那么大声……门没锁……”
听上去似乎并不生气。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门,看到斯缇范妮穿着睡衣坐在自已的床上,满脸愁容,好像不是“快好了”
的状态。
“确实是皇夫阁下呢,哈哈——咳咳!”
“斯缇范妮,你……还觉得很难受吗?”
我走近了些,但与她保持一定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