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
是了。
听说他出身微寒。因此不懂骑射也很正常。
这年头对君子的要求极高,什么礼乐射御书数各种技能点都要点亮。说白了就是要求家里要有钱。没钱你当什么君子?老老实实回去种你的地去吧!
想明白之后,吕布就投给柏论一个略带同情的眼神。
“不过眼前战火纷纷。贤弟若要求自保之力,最好还是尽快学会骑马。”
这就不要脸称上贤弟了!
“君若不弃,我并州儿郎各个皆是弓马娴熟之辈!”
吕布说着,抬手指了下方的高顺张辽等人。
“再不行,就是我亲自来教也行啊。”
“不必了,”
王凌立刻表忠心,他拍胸铺道,“我家有一匹好马。我也善骑射,我师若想学,当然是我来教!”
吕布略带鄙视地看向他。
“你的骑射能跟我们并州人比吗?”
王凌:“……”
啊……
他张了张口,有心想反驳几句。但最后还是说不出来,于是涨红了脸,再不说话了。
随后吕布又看向柏论,“贤弟的意思呢?”
唰!
顿时一群人看向柏论。
就连王凌也重新燃起了希望看向他。
“……”
救命!
把他平均切成好几份吧!
——
这是一名极为漂亮的女子。
她的皮肤像雪一样白,肌肤如玉,当不似凡间之人。她的眼睛像如小鹿一般明亮,一身的绫罗绸缎衬得她华彩照生。她的长乌黑柔顺,头上的玳瑁使她葳蕤生光。
她端容娴静,既美既贤。
她识诗书,因此周身有一股腹有诗华气质华的感觉。
这样的女孩出现在哪里都很正常,但是出现在柏论的家里就不正常了。
看着跪坐在他面前嘤嘤垂泪的女孩,柏论差点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