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就是信。”
总是这样直觉的信任。一层层神秘身份、一层层假面底下的洛羽痕,怎么就会让她如此信任?自己也想不通为什么。
“果儿信我……羽痕别无所求了。”
他的声音透出了来自心底的幸福。拥住她,慢慢卧倒在草上,四周被高高的枯草遮得严严的,只能看见头顶一小片蓝到透明的清澈天空。郊野很安静,只有风吹拂过草梢的沙沙低响。
一时间这小小的草窝竟像个与世隔绝的世界。
“果儿……”
他眯眼看着天空,“我们不回去了,好不好?”
“洛羽痕……”
“不要说话……让我说。”
“我们不回去了,抛下所有一切,我与果儿去到一个没有人迹的神仙境地,就在那里长相厮守,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她不忍再打断他做梦一般的叙述。可是为什么硬是从这梦幻般的低哑声音里,听出了绝望的味道?
查觉到她有些惊疑不定的眼神,他却对着她浅浅一笑:“做个梦而已,做梦也不准吗?”
狼太子
查觉到她有些惊疑不定的眼神,他却对着她浅浅一笑:“做个梦而已,做梦也不准吗?”
她怔怔的没有回答,只觉得不对,却又说不出来。
“我本就该知道果儿不会弃下家人独自逃离……可是果儿,要当心卫清萧,莫要让他再伤到你。”
“卫清萧?再伤到我?他没有伤害过我啊。”
她锁眉苦思,“虽然我跟他曾在一个房间投宿,在一个房间洗澡……”
腰猛的被掐住,洛羽痕恶狠狠看着她。
她急忙补充:“可是我们是分开洗的,中间还拉了帘子!虽然……”
“虽然什么?!”
虽然中途卫清萧曾闯进来将她看光……但这话还是不说为妙:“没什么了……而且他睡的椅子,我睡床,绝对没有滚到一起哦!……”
洛羽痕忿忿的揉搓了她几把才算罢休。闷闷道:“他伤害你,你却不知道……”
“你到底指的是什么呀?”
“现在果儿心口可还觉得不适?”
他的手按上她的胸口轻轻的压了一压,这很专业的医术手法却搅得她一阵面红耳赤。
“唔唔,已好些了。是昨天晕船了。”
他的手腕一转,掂出一粒丸药喂到她的嘴边:“张口。吃了药会好的快些。”
她顺从的张嘴吃下,问:“是治晕船的药吗?”
他的眼神暗了一暗:“你的不适绝不是晕船所致。昨天你们在烟波渡的画舫上,卫清萧给你下药了……”
“啊?什么?!这臭小子,我说怎么会无缘无故睡着了!他给我下什么药了?究竟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