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孩子。”
闻一声揉捏手指间的小乳粒,如愿听见小秀才从唇齿逃出的喘息,反过来对他说,“你要是想生儿育女,我给你找个女人生,但我们三个人玩,我干你,你干她。”
“你疯了吧。“顾听雨气的嘴唇发抖,觉得对方说的话不堪入耳,有辱斯文,对方这个人也是得了失心疯般纠缠男的。
“那你招惹了个疯子就想跑,没那么容易。“闻一声咬着小秀才的耳垂,窃窃私语。
“我没招惹你。“顾听雨委屈死了,“你救了我我很感激,我发誓会凑钱还你的,但没说我要以身相许。“
“我只要你这个人,不要钱。“闻一声紧紧搂住小秀才。
顾听雨察觉对方速度猛地加快就感觉不太妙,屈腿想远离但还是晚了,大腿已然泥泞一片,闻一声射在了他腿上,还顺着大腿根擦了擦。
顾听雨忍不了的推开闻一声,爬到床边想吐吐不出来。
闻一声手轻拍小秀才的背,不明白只是射在他腿上而已,为什么他这么反感。
“你别碰我。”
顾听雨犯恶心。
接下来的几天,顾听雨情愿饿着,也不吃闻一声端来的饭食,再香的菜也吃不下一口。
人比之前饿得更憔悴,只有水和稀粥能灌下去点。
“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闻一声掐着顾听雨下巴小半勺的喂粥,喂了小半碗确认他吐不出来后再收了碗筷。
顾听雨闭着眼沉默不语,单方面和闻一声一刀两断。
闻一声见来硬的小秀才不吃,所以来软的,柔了声音,说,“你要是不喜欢我那样做,我就不压着你做。”
顾听雨睫毛微动,翻了个身背对闻一声还是不回应对方。
“以后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我都听你的。”
闻一声诚意十足,还解开了顾听雨的铁链。
顾听雨不清楚说的真假,但他被闻一声套路了,轻点头,总归搭理了闻一声。
在闻一声的陪同下他能出门了,看见叽叽喳喳的鸟都望个半天。
没成想走累了被闻一声抱回房间,就看见床尾的铁链旁摆着个空的铁笼子。
四四方方,看着像是个狗笼。
“你做个人吧。”
顾听雨气昏过去。
预想醒来之后他不是躺在床上,而是在笼子里。
但顾听雨惊醒,人还完完整整的躺在被窝,睡在闻一声怀里。
“我斗不过你。”
顾听雨咬住土匪头子上下耸动的喉结,报复的说,“我要草你。”
“那你等我会,我去洗洗。”
闻一声淡定的用铁链锁住俊秀才手腕,翻身下床。
这么谨慎顾听雨笑不出来。
估计是一回生二回熟,闻一声细致的给即将进入自己后面的性器抹上厚厚的药膏,还是采取跨腿跪坐的姿势纳入。
顾听雨试图翻身做主人,不过闻一声没同意,用眼神示意他别闹。
这次顾听雨很不配合的乱动,闻一声让他乱戳的有点痛,好在这点小痛还能承受,不至于叫出来声惹人笑话。
“闻一声,你动一动。“顾听雨刻薄的催促。
“要叫相公。“闻一声轻揉他肚子,臀部几乎和顾听雨的胯贴在一起,药膏被两人的动作捣匀,被体温融化,从交合处滴落在小秀才屁股压着的床单上。
不用自己洗床单的顾听雨伸手去托土匪头子缓慢摆胯的屁股,指腹擦着被撑胀的后穴穴口试图加入其中。
“相公,你是没吃饭吗?“
媳妇贴心的询问,闻一声自然不能不应,将捣乱的手指按在床单上,闻一声加快速度摆动,连带着结实的大腿也用上了力。
像驾驭一匹野马,土匪头子不止使出三十六计,还用蛮力套住了马头,把鞭子挥得飒飒作响。
他狂蛮的骑马,即使屁股坐在带刺的马鞍上,人还是挺喜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