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钰言沉思着,明白谭泗的脾性,也只能说出来这样一番话。
“要不然,让我父亲给你安排一下……不,还是我给你找个没有人打扰的地方……”
段钰言嘴里喃喃着,皱眉苦思。
谭泗看着他,笑了一下,打断段钰言的沉思。
“哎呀我就这样,哎呀烦死了,我就是不想动而已。不用为我担心的。”
段钰言看着打着哈哈的某人,眉头舒展,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想着提前准备好,万一有一天用得着……
“走了,师尊又找我。”
段钰言点点头。
凤曦月不在,宗里的事情也不算多,段钰言把案上摞得高高的,等着明天再来处理。
“今天就先这样吧。”
段钰言有些愁,离开了议政阁,回到了自己的洞府。
修行之人,不在乎身外之物。
只不过,这碧尘宗里,他还有一处小院,放着一些东西。
他想起来今天应该是什么日子了,动身来到小院。
果然,父亲寄来的东西一向放在里间。
段钰言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封信,还有一个更小的盒子。
依照前几次的经历,段钰言已经猜到小盒子里的东西。
他展信一看。
“果然,不过……这是最后一颗药了。”
段钰言自顾自的道。
今日难得空闲,段钰言闲来无事,去登了宗内最陡峭的峰。
初起,顺风顺水,好不惬意。
到中段,显出艰困。
段钰言愈挫愈勇,凭着一股气,走到上段。
到上段,几乎没有立足之地,一个错意,就要跌下高峰,且不说从头再来,不丧了心神就不错了。
段钰言也有自知之明,自己不是这方面的料,仅仅凭着心气走到这里也知足了。
他退下来,盘坐在树上,静静的望着高峰。
“从明日起,去书阁里找本步法来看看。”
他心想着。
一阵狂风吹来,树叶吹得哗啦啦,也把他这个人吹了出来。
“师兄!”
“师兄,你可算是回来了。”
赵仪台闻言,抬头看着他,笑道:“对呀,我回来了,师弟,你看起来好像很开心嘛。”
闻步端笑了下,“阁主和师尊都很担心……我也担心师兄的伤,总归,师兄还是回来了。”
“师兄这是去哪儿?”
赵仪台看他一眼,“自然是去见阁主,师弟要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