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谭泗再不舍也只能离开了。
“啊!!!”
一声尖叫划破长空,可惜周围都是死物,没能引起它们的注意。
赵仪台浑身脏污,抱着一柄剑痛不欲生。
“为什么?”
“为什么!”
赵仪台想去质问罪魁祸,为什么要做这样丧尽天良的事。
可是,他现在连风凝剑都拿不起……
赵仪台的目光落在脏污之中的剑。
他目光沉沉,眼里是化不开的墨。
他伸手去拿,风凝剑颤颤巍巍的,在他的手里简直不能展露之前的风采。
赵仪台手腕无力,自嘲大笑。
“枉我这几十载,受人蒙昧不知,连累挚友殒命,到最后……不过一介废人罢了。”
他哆嗦着手,拿起怀里的剑,比上自己脖子。
想起之前的事,赵仪台闭上眼,喃喃道:“原本就是一个局罢了,怪我辨别不清。”
鲜血洒出。
赵仪台喃喃着,“邀会杰,对不起……”
时间回到之前……
赵仪台和邀会杰两人前去探查。
两人未进村,就已然感受到一股灵力波动。
他们推测出来,可能是那位前辈留下的手段。
故而也没有多去想,至于,村里的人……
他们也暗中观察过,也不过是一些凡夫俗子,也没有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地方。
他们两人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踏入了,早就准备好的陷阱里。
当时,赵仪台还调侃着,“这活多轻松啊,就路上耽误些时间,这样我就少欠阁主一件事了。”
邀会杰闻言只是笑了笑。
赵仪台没有看闫飞白给他的东西,直接上手探查,心里不屑,“就这样还需要翻什么书啊,都在脑子里呢!”
“不对。”
邀会杰反应过来。
赵仪台已经停手,他抬眼警惕的握住自己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