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说就是。”
得了段钰言的话,陈兴义这才开口。
“家主自从那日回来之后,就昏迷了几日,这我在信上写过……”
段钰言点点头。
“可是,家主醒过来之后,却再不肯请人来看,态度很强硬。”
“我总是听家主时不时咳,劝家主去看看……”
陈兴义没说后面的话,可段钰言明白了。
“我一直都盼着少爷您回来……”
陈兴义眼泪纵横。
段钰言无声叹气,“陈叔,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告诉我?”
陈兴义顿了一下,低头道:“几日前,家主说要给我再谋个差事……我……”
段钰言惊疑,语气飞扬,“父亲为何要如此?”
竟要把陈兴义这个二把手心腹赶出段家!
陈兴义摇头,语气苦涩,“小的也不知。”
段钰言却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道:“父亲可曾告诉过你,要安排到何处?”
陈兴义摇头,表情羞愧,“不曾。”
段钰言若有所思,这件事父亲连陈兴义也没有告诉吗?
看来……他必须尽快见一面了。
“我们现在就回去,我必须要见父亲一面。”
段钰言看着陈兴义,目光炯炯。
陈兴义被看得眼神一愣,连忙应着。
琼楼玉宇,高楼巍巍,仿佛直插云霄。
每一座楼阁都巧夺天工,精雕细琢,在雪的映衬下彰显出其他的一面。
不过,段钰言现在是没什么心情看。
层层叠叠的飞檐斗拱如鸟翼般伸展,静静的注视着雪地里的小人。
“父亲。”
段钰言正巧迎面碰上段政青。
段政青眼神微微亮起,笑着,“回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