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钰言带着师弟们晚上就急急走了,只是推说宗门急召,他感觉到段政青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只是,父子二人谁都没有挑明。
“家主,您为什么不告诉少爷,当年”
陈兴义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段政青打断。
“不要再说这些了,当年……是我的错!”
段政青沉声道。
“钰儿要是恨我,也是应该的。”
二人看着沉沉夜色,相对无言。
第二天,是个好天气,阳光正暖,撒在三人身上。
“大师兄,我们怎么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到啊?”
周白鱼不解地问道。
段钰言看向他,道:“我也不清楚”
他笑了笑,“不过,我在父亲的私库里放了一个东西,要是父亲应邀,必然会打开私库,届时我就知道了。”
周白鱼若有所思,却听方明安问道:“可是,师兄,我们难道就这样干等着吗?”
段钰言摇摇头,自嘲道:“没有别的办法,等我们一起到了云霞山……我们就分开吧……”
周白鱼闻言,瞪大眼睛,道:“大师兄,为何我们要分开?”
段钰言笑了笑,道:“论道盛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师弟们不能因为我的私事,平白耽误了……”
“再说,我家当年有些事情,还没有解决,我疑心这人知道当年的事情……我已经联系好了,云霞山附近有位碧尘宗的师叔在此隐居,可以照顾你们两个。”
周白鱼沉默不语。
“师兄”
方明安从储物袋中取出一软甲,道:“这个是玄阶护具,可抵元婴初期一击。”
段钰言看着方明安,最终还是接过来,道:“明安,你和小鱼两个,不可以在我不在的时候吵架。”
太阳挪到最上方,把影子映的短短的。
苍枫坐在亭中假寐,耳边的鸟叫像是催眠曲,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一缕清茶的味道。
他睁开眼睛,背对着身后的人,道:“你来的倒是不早,怎么,你是走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