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璃脸红光照人,眼中也有欲望的光彩,差一点就没有招架住,“行止,你听不懂人话?”
这副妖孽的行止,和从前勾引她时还要磨人。
她真的想要他了。
她是个血气方刚的小孕妇。
强上了又如何,不过是解决生理的需要,与他倒也没什么。
可忽然脑海里就碰触了红线,想到了刚才包厢里,行止那一桌酒上。
除了一盘子的海鲜,分明有三个酒杯!除了行止和皇龙言。
行止还藏起了那一个人。
沈璃的心情一冷,“行止,我不碰你,是嫌你脏,怕染毛病。”
她可以和行止有男女之事,许久没有她也不否认很想,行止那么一触碰,她便想。
可却瞬间就会想到,他也覆在那芦雀儿的身上,像吻她一样的吻她!
炙烈之中,沈璃的嘴脸说冷就冷,仿佛他是见不得光的物件,强忍着就用灵力定力。
行止黑眸里的光泽,也在顺其自然的放纵中,一瞬冷水浇头。
“沈璃,你好意思说?”
他愣了半响,望着那双唇,差一点想要不顾一切的动作,就那么戛然。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被拒的不满,和无声的幽怨。
这么吊着胃口的情形,对沈璃何尝不是第一次,也是最煎熬,“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只怕再一会,她都忍不住了。
可就是死也得忍了。
行止忍了又忍,忽然忍无可忍,抓起了她的手,打断了灵力,“就那个子墨,热烨,甚至是皇龙言。你沈璃都喜欢,都愿意都想要是吗?”
就和他杠上了,独独他这个名正言顺的夫君不行。
滑天下之大稽。
行止的口吻也更怒了,忍不住又多了一句,“外面的野草就让你那么流连忘返?一朵朵都想采回来,每一次为了别的男人的那些行为,我都容忍你,不计较你?”
他一副恨不得挖了她的心,看看有多花心的念头。
甚至,溢出了份酸溜溜。
沈璃惊呆了半刻,“行止,你有资格说我吗?我有洁癖。”
他们聊的是一回事吗?牛头不对马嘴。
沈璃怀疑瞧他,“你这上古神,你别告诉我,你现在想睡我,就跟我打起感情牌了?”
这暧昧最磨人心弦,最受不了。
行止面色像是雷阵雨,险些都被沈璃气过去。
是她和旧爱携伴,朝三暮四的,见一个好看的男人喜欢一个,连自己都舍出去救人。
还要做那热烨的皇后!!送上去嫁给他人,置他这个有过肌肤之亲的准夫君,为何物?
偏生就她沈璃!
她还振振有词,一脸鄙视。
越想忽然就越气血倒逆,行止沉了口气,看着领口微敞解热,露出泛着红的细腻肌肤,宛若樱桃色。忍不住的扇动袖子,一滴薄汗从她姣好的面容滴下,流入了那春色美丽的禁秘里。
忍不住却又忍着,驱逐他的模样。
说不清,便一个字不说,忽然行止极力克制的眸光就展开,指腹按住了沈璃的下颌线。“沈璃,你真当我不会吃人吗?”
“你这张嘴,除了怼你的夫君没有别的技能,看来还是封上的好。”
在沈璃毫无防备的时候,就被行止闭上眸,重重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