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时献二人又来到了云浮山里。
见时献他们又来了,沈闻只觉得头疼:“我说二位,怎么又来了?好歹打声招呼啊?”
稚洒洒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翘着二郎腿:“你以为我们想来啊?受人之托,邀你下山,还请随我们去见她一面。”
沈闻好奇,一副贱贱的表情:“谁啊,公子还是姑娘?”
稚洒洒:“钟冉欣,钟姑娘。就是那个为了见你,不惜冒充采花盗,而后嫁祸于你的那个女子。”
有一刻,沈闻愣住了,不过转瞬即逝:“如此有心计?我不认识,不去。”
稚洒洒拆穿他:“别装了,钟姑娘可是把你们如何相识、如何相交、如何相恋的事情都告诉我们了。”
沈闻漫不经心的样子:“是吗?可能认识的姑娘太多,我给忘记了。”
稚洒洒笑道:“这个山里,常年只有你们父子二人居住,你能认识几个姑娘?”
沈闻:“总之我就是不想去,你们总不能给我绑过去吧?”
稚洒洒笑意更浓:“为什么不能呢?”
沈闻立马站起身来:“俗话说得好,强扭的瓜不甜,你们不能因为答应钟姑娘的请求,就对我施以暴力,对我来说于理不公!”
时献抱臂,缓缓开口:“她为了你修了邪术,若不及时阻拦,他日必不得善果。”
沈闻眉头紧锁,眼中流露出慌张,时献继续说道:“言尽于此,她如今就住在城边的一家小院里,去不去,全凭你自己做主。”
语毕,便拉着稚洒洒离开了。
稚洒洒问道:“他会下山吗?”
时献点了点头:“不出三日,他定会去。”
稚洒洒见时献这般胸有成竹:“你为何如此确信?”
时献侧头用他此刻能融化万物的双眼看着稚洒洒:“我看得出,他亦心悦钟姑娘。”
稚洒洒欣慰的笑了:“那他们也挺幸运的呢。”
几日后,晚上
稚洒洒敲了敲时献的房门:“小石头,睡了吗?今日是人间的乞巧节,可热闹了,我带你出去走走,可好?”
片刻,时献便推门而出,一脸认真的问:“何为乞巧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