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承担的风险是什么?”
我问。
我刚加入赌场,为金主效力,在我的印象里,就是赌场挑选好目标,我们去赌去赢,就这么简单。
可听民叔讲了几句,我感觉整件事情突然复杂了起来。
“你自己赌,赢完钱抬屁股就能走,在赌场里,你要承受的整个赌场的勾心斗角,有金钱的地方,尤其是赌场这种现金流大的。。。。。”
‘咚咚咚。。。。’
民叔的话还未说完,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
我走向病房门,开口问道。
“是我啊小东,我来看看你叔。”
门外传来余老头的声音。
“余叔,这么远还辛苦跑来一趟。”
我接过余老头双手提着的礼品,笑呵呵的道。
我并没有将医院的病房号告诉余老头,余老头来之前也并没有通知我。
想来,是从大军那里得到的消息。
“能见恩人一面,多远我都要来,何况这才几公里。”
余老头的目光,始终看向民叔的背景。
我走到民叔的身边,将面向窗外的民叔转了过来,笑着问道:“叔,你还认识他吗?”
民叔摇了摇头:“没印象。”
“恩人,我是余志贤呀,十几年前我儿子打伤了领导家的孩子,对方张嘴就要讹我一百万,走投无路,我去你赌场里玩,还被你抓了老千,后来是您看我可怜,同情我,没剁掉我的手,完整的将我放了。”
见到民叔时,余老头激动的热泪盈眶,他快步走到民叔面前,伸手握住了余民叔的手:“要不是您放我一马,现在我可能早就是死了。”
“哦,有印象。”
民叔握着余老头的手,脸上越闪现过一抹不易察觉的不悦。
“你最近还好的吧?儿子出来了没?”
民叔出于礼貌,关系的问了两句。
这些年跟民叔的相处,我了解民叔,他根本不想跟余老头多半点交流。
“托您的福,我儿子出来了,还给我生了一个孙子。”
余老头提起孙子时,脸上洋溢着幸福:“您咋样?我记得咱们认识那一年您儿子刚出生,现在也该上初中了吧?”
听到余老头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心里咯噔一声。
孩子和媳妇儿,一直以来都是民叔心中的一个结!
“上了,今年初一。”
民叔城府足够,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看不出半点异色。
不等余老头再次攀谈,我连忙开口,打断两个人的谈话,对余老头委婉的下了逐客令:“余叔,我叔马上要去做化疗了,要失陪了。”
“好好,正好我也该回去了。”
余老头会意,起身告辞对民叔告别:“尚老板,我改日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