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向阳双腿环在自己腰间,将向阳打得更开,方便自己进出。
向阳只能咬紧嘴唇,压抑着自己不要将放荡的呻吟脱出口,不要让萧淮觉得自己淫荡不堪。
咬出了血,满口血腥,向阳还是咬着。
显然,这又令萧淮不满了。
捏着向阳的下巴,扳开向阳的嘴,献上自己唇,挺进自己的舌,深切吮吻。
无止境的吻,迅猛但温柔的律动,构成这一场漫长的交缠。
向阳在晕眩迷离间,只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有痛感,有快感的梦。
那么真切。
然,终归是梦。
狂澜止歇后,向阳想走。可萧淮将他抱得死紧,他又疲累得眼睛都睁不开,走不了。
次日,萧淮醒了,向阳就跟着醒了。
可向阳不敢给萧淮看见他醒了,脸藏在枕头里,假寐。
萧淮没有叫醒他,直接上班去了。
听到关门声,向阳才爬起来,顾不上洗漱,穿上衣服,赶快逃离案发现场,回到学校。
“你哥没事了?”
石楚还在宿舍里。
“啊?嗯。”
向阳低着头,不太敢直视石楚,怕石楚发现他的异样,询问有关于昨晚的事。
尽管向阳躲躲闪闪,可脱掉羽绒服后,石楚还是眼尖的发现向阳脖子上遮都遮不住的痕迹,眸色深沉下来,抄起书包往外走。
“你、你去上课啊?”
“嗯。”
关门。
宿舍里再没别人,向阳总算能放心大胆的长舒口气。
倒在床上,左手捂住左耳。
那上面,依稀残存萧淮上班前留下的温度。
和昨晚一样,那么温柔。
从头到尾的温柔。
如果前夜,是一场美梦。
那么,此时,便是噩梦一场。
电梯里,一对男女吻得火热异常。
向阳认不清那个女的,只认得那个男的是……
萧淮。
心碎了也会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