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坦猛地探近身子,近距离的逼视裴锦墨的双眼,告诉他,他没有开玩笑。
“你想干什么?你就不怕你女儿见到你这副样子?不怕她告诉你妻子,你的所作所为?!程坦,你简直无法无天了!”
“我女儿不住在这里,你大可不必担心对她造成任何影响。我的妻子更不会干涉我的事,你多虑了。”
“哦,这就是所谓的金屋?呵呵……有生之年,我还可以进入这种地方,真是大开眼界。对不起,即使这里是金屋,我也不会是你的阿娇!”
“不是金屋,是我自己住的地方。”
“哈!有钱有势就是不一样,一家三口还要分开住,确实方便做‘很多’事情。”
裴锦墨特意加重“很多”
二字,暗讽程坦的风流。
程坦捏住裴锦墨的下巴,轻笑。
“我怎么听着酸溜溜的呢?有人似乎是嫉妒了。”
“嫉妒?你想太多了。我是嫌你脏。”
甩开他的手,抬起下巴挑衅道。
“脏的是你的脑袋!”
程坦收起笑容,敲敲裴锦墨的头。“你是误会我和藤田秀了吧?所以浑身带刺,每个字都浸满了醋酸?”
“你和别人的事,我不关心。”
别开脸,裴锦墨装作不经意,口气里,还是混进了郁闷。
“我承认,我和藤田秀确实有过一段儿,不过,那已经是过去式。结婚之后,我们的关系也就终结了。虽然这期间,我也偶尔会有上床的对象,但是,也都无关情感,各取所需,肉体交易而已。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我说过,我对你才是认真的。”
“真是荣幸!我想问,有多少人有过这种荣幸?你对每个人,都是这么说的吧?”
当他是无知少女,还是什么?
“至于我的婚姻,当年你也听到了。我没有太多的选择,不过,比起长辈给找的对象,燕燕的妈妈是最好的选择。结婚前,我们就说好互不干涉。所以,你也不用太在意。”
“真是典型的有钱人的做法。貌合神离,各自寻欢,你是这个意思?在你们眼里,婚姻是什么?是不是任何东西在你们眼里,都可以玷污?”
“婚姻仅仅是家族壮大的工具,这就是我的回答。”
“领教了,所以呢?你说完了,你想我怎样?想让我对你山呼万岁,卑躬屈膝,投怀送抱?”
“你怎么还是不明白?!”
程坦的耐性渐渐消磨,不自觉的蛮横了起来。
“我该明白什么?我该明白,你现在需要一个固定的床伴,而你看上的是我,是吗?抱歉,我和你不一样。你是gay,我不是。不不不,或许你是双的,但是,我没兴趣加入你们有钱人的那种无聊游戏。你明白了吗?”
裴锦墨反问了回来。
“我从来不想和你游戏。”
“对,我还不配和你游戏,我只是个赌注。”
“你到底有完没完?你究竟要揪着那件事多久?是不是进了棺材,你都不会撒手?!我该死的说了一万遍了,赌注是赌注,过程中我真的喜欢上你,难道你就一点也没有感觉?你认为,我对你做的一切,都是可以伪装的吗?你就那么白痴,分不清真假?!”
“对,我就是白痴!否则,我也不会被别人玩的团团转!没心没肺的奉献一切!你该死的和你那些见鬼的狐朋狗友得意极了吧?终于把这个自命清高的下等人教训了,终于解气了,痛快了,如愿以偿了,是吗?你是不是还像他们炫耀我有多么下贱,淫荡,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