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浣府中,奴是最低贱的位置了。便是连丫鬟也可以随意使唤。一人为奴,子孙后代也是奴,生生世世都困在着浣府无形的枷锁当中。
许是已经跪久了,忘记站起来,也没有站起来的资本了。
李四从小在被压迫的环境中养出根深蒂固的为奴观念与骨子中的奴性。
为主子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李四是双身,不男不女的怪物,但对于浣家那病弱的二公子浣清来说,便是吊命的救命丸。
浣清总是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府中都知,这是因为他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因疏忽未及时治疗,导致落下病根子。
浣清的母亲赵夫人与浣老爷对自己儿子十分愧疚,便更是疼爱有加,纵容着。
幸好二少爷是个有把握有分寸的没有那蛮横骄纵的性子。李四听小厮说这一段时十分鄙夷,浣清还不蛮横?
扯远了,当时家中请了算命先生,给浣清算一卦后说什么独阳不存,独阴不长。二公子只要命在,就不可能有阳无阴,或有阴无阳。只是或阴之盛极而阳过衰,需一个至刚至阳的人来冲一下命中的阴格。
可浣清又是个男儿,两阳相克反而会伤到浣清,得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李四从小出生在浣府,养他的李管事自然是知道他那身体。
阴阳兼并,不就是二少爷需要的?
他刚被调进内院时,还十分疑惑。但被丫鬟们推着洗了身子,套上那大红衣服强制披了那红盖头,才反应过来。
这是要他与浣清成亲冲煞!
可……他虽有女子阴户,性格外貌也都是个纯粹的男人啊!纵使他百般个不愿意,也被迫接受,一声也不敢吭。
这浣清,表面看着冰清玉洁,知书达礼,可性子恶劣阴晴不定。李四与他相处下来害怕极了
当红盖头掀开,李四看到的便是一双充满嫌恶的凤眸。挑盖头的红棍,随着红盖头被随意丢在地上。
“愚昧的东西。”
浣清不信这什么阴格阳格。他心高气傲,谁都瞧不起,却还要端一副温和的样子当真憋坏他。他自认为这粗野汉子是完全配不上他的,却由于他的身体原因让人强嫁来。
啧,没有掌控权的感受真令人不爽。
这汉子也不知怎么的,自打掀开盖头,眼中便含了水,动都不敢动的看着他,仿佛嫁给他受了多大委屈。
“你这是什么眼神!嫁给我这个病秧子你受委屈了?”
浣清朝人吼道
李斯便是诚惶诚恐到跌落塌下来,磕着头,“奴才不敢,奴才不敢,你如此高洁,那是奴才这样的人能染指的……奴才是万万不敢想的”
李四打一看到二少爷那厌恶的颜色,便是知道他不满于家中将他硬塞来,便是小心翼翼的一动都不敢动。
李四虽对浣府忠贞不二但也惜得自己的小命,他怕一不小心让二少爷不高兴了,便将他了结。
他愈是想愈是觉得害怕,后背发凉,不停的磕着头,将地磕的咚咚响。他痛的眼泪都留下来了却一刻也不敢停。
“行了,起来吧。”
浣清冷漠的嗓音传来,李四便停了磕头缓缓站起来。结实的身子缩着,头也低着不敢看浣清。浣清看着他额头上一片深红那唯唯诺诺的样子心中有些异样。
“你是已经嫁于我,那便是夫妻,便也要有夫妻之实。”
,浣清捏了捏青葱般白皙的玉指,目光打量着因他一番话吓的呆愣的男人。
“这……这……二少爷,我,我是个男人……”
李四支支吾吾的说着
“你既嫁于了我,便要听我的,夫为妻纲,夫君便是你的天,要听话懂吗?别在让我看到你不听命令,不然便是家法伺候。还有”
,浣清恶劣的笑了:“你确定你是个男人?”
浣清看着男人被自己恐吓的红了眼眶,却笨拙的脱下那繁复花纹的婚衣。心中升起一股扭曲又愉悦的快感
李四连迷迷糊糊怎么去被推去拜堂都记不大清,他一个粗野汉子,定也不知道这华丽婚袍当时是什么穿法。
果不其然,他手脚被那华服束缚,只能红着眼无助的看向浣清。
呸,浣清在心底骂,这个蠢奴才竟然还买起娇来!
李四平凡老实的容貌上,眼睛却生的好,至少是浣清这么认为,黑眸圆溜溜的,望着人,一股傻气与无辜。如今被自己吓到添一层氤氲雾气,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浣清走过去,骂李四脑子太笨,帮人把衣服脱下,随手在那软弹滑嫩的蜜色奶肉上狠狠揉一把,作为帮忙的报酬。
“啊……”
李四被抓的惊叫一声,痛的他皱起了眉头,想躲开,却被呵斥道:“不许动!”
李四虽是浣府奴仆,却因养父是李管事,带挈着他打一些不累人的杂活。李四虽有些老实傻气,但也见惯了这府里惯有的规矩,懂的如何伏低做小,把自己放在应有的位置,不去肖像不该想的。
可他终究是傻了点,只被养成了一身懦弱,却不会看人眼色的毛病。他常被心机点儿的叫去帮做一些累活,久而久之,身子便壮起来。他肤色天生就不白,一晒就晒成健康诱人的蜜色。
许是双身的原因,一身肉紧实滑嫩,肌肉线条流畅。但那对骚奶与浑圆的屁股倒是大,手感也极好,被浣清困在怀里又抓又揉,痛的李四又蓄了泪。
“呜……少爷…别。”
一个汉子竟也能发出如此骚软的声音!真是天生给男人肏的骚货!浣清鼻息加重,那物也早就硬的不行,抵着李四那肥臀跃跃欲试。
浣清倒是迫不及待的褪下衣裳,那粗长的东西早就硬的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