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兜里傳來手機的振動聲,沈之流捂著手機的聽筒,離開了畫室。
「幹嘛?」沈之流的好事被打擾,語氣里多少帶有點不耐煩。
周言澈吸了一口紅茶,「怎麼的,我打擾你的好事了?」
「有事說事,我忙著呢!」
「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問問你,一直站在畫室窗戶邊當偷窺狂的感覺怎麼樣?」
聞言,沈之流向四周看了一圈,並沒有發現周言澈的身影。
「向上看。」
沈之流仰頭朝著二樓看去,周言澈正趴在陽台上,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周言澈繼續道:「沈哥,站了那麼長時間,累了吧?需不需要一杯涼茶解解渴啊?」
沈之流冷哼一聲,「不累,不渴。」
「兄弟,你放心,我挺你。」周言澈舉起手中的紅茶,「誰還沒有春心萌動的時候呢!」
「。。。。。。」
「去你的春心萌動,我是怕他氣急攻心。」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周言澈敷衍道,「恕我眼拙。」
我信你個鬼!
「滾蛋!」沈之流撂下一句,揚長而去。
周言澈小聲嘀咕道:「死鴨子嘴硬。」
從畫室離開,喬郁年就去了導員辦公室。
「叩叩」,敲門聲響起,雲霽抬頭道:「進。」
「老師,您找我?」
「郁年,關於參賽作品的事,進展怎麼樣了?」雲霽問道。
喬郁年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說:「還需要些時間。」
「嗯……不急,你慢慢想。靈感這東西來之不易,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
「好的,麻煩老師了。」
「你先去忙吧,別整天繃著臉,多笑笑。」
喬郁年朝雲霽點了點頭,轉身,帶上門走了。
雲霽拿出手機,發了條語音:「你怎麼胡鬧我不管,要是讓我的學生受到傷害,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那方很快回了消息:「您老,大可放心。」
喬郁年剛接到通知,學生會納快開始了,需要自己去把把關。
心情莫名的煩躁,最近事可真多。
事多了,總覺得力不從心,學生會也是時候退出了。
學生會納的消息一出,系學生會和院學生會的相關工作也順利展開。
周言澈為了幫沈之流打探情況,無意間和梁希牧套上了近乎,兩人的關係也如水漲船高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