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人便都是沉默的吃着阳春面。
“过儿,你说的很对,愿意对自己好的人,才是我们该值得关心、爱护的。”
在步出摊辅的时候。
走在后头的杨康淡喃道,听的杨过身体微僵,便大步继续行走于闹市之中。
杨康紧随其后。仅是一步之遥,即不渐近,也不相远。
而这在以后两人的相处中,许多时候也成了两人默契。
一个无谓的大步向前,一个永远的默默注视、守护。
那是一个雪般白晳透明的白玉,周围雕刻以杨柳叶为主,中间似雕刻成一轮明月,又似一漂平若镜的湖水,或许什么皆没有。
这玉雕工绝妙,又以想法构思奇妙。
当杨过与杨康一踏入玉器行时,杨过便一眼相中。
而杨康却是看着这玉微沉着。
“过儿,可是见是想起故人了。”
杨过不语,杨康微抿住唇部。
“可是过儿一直找寻的姑姑。”
杨康见杨过还是不理会他。心里微沉,却是转身走向老板处。
也是这一转身,杨康没有看到杨过手指轻抚白玉表面。口里喃喃自语道。
“娘。”
“过儿,你爹爹。是个看似白玉的翩翩公子。许多人不待见他。可是娘却是无法放的下心。哎!过儿,要记得。将来你一定不可做出,让世人嘲笑的行为。知道吗?”
当时他只是沉默以对,那时孤儿寡母的娘俩,做人自问没有亏待于谁。
可是谁又称赞什么了,帮助什么了。又有谁评价过他那么做的如何了,杨过当时只在心里反驳着,却一次没有出口。
杨过心里从没服过穆念慈的这些话,也从没忘记过穆念慈唯一提过自己的父亲的话。
如白玉一样的人,该是如何的倾世。他却不曾有缘得见。
从小时候开始。杨过唯一遗憾的,便是不曾与亲见生父相见这事。
而心智所开极早的杨过,从后来他每每问起生父时。穆念慈的悲凄与无奈中,都可知生父的死,绝对不会是病死的那么简单。
杨过心中,一直隐隐埋藏的是一个信念。
那便是——终其一生,也要找出杀父仇人一事。
杨过不止一次暗暗发势,他终有一日要手刃他的杀父仇人。
而这层早已深藏在心中的情感,却是因为这个隐意有杨柳的玉佩中挑起的。
赠玉(修)
“过儿,走吧。”
杨过还在看着玉佩发呆,这时杨康已经与老板谈完。
走到杨过身边,就拉过杨过的手,便要迈出门。
“做什么。老板,这个玉佩多少钱。”
杨过挣开杨康的手心,大步走向老板。
虽然他不懂得看一些古玩玉器,但也深知手上这玉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