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你是说烧了他们的粮草?”
洪尘休的脑筋转的相当快。
“估计够固城人吃一年的!还可以用他们的粮食做种子,种出好谷子!年年不愁吃!”
“梦不错!”
洪尘休不相信我说的能变为现实,以为我痴人说梦。
“当然不错!呵呵!我去找找铁匠铺!”
我抬头望着面前的一颗参天古木,信心百倍的望居民区走。
“叮——噹——”
知道这是打铁的此起彼伏声,心里觉得特别爽,感觉那声音怎么那么好听呢?
“大爷!帮我打点东西!”
古铜色皮肤的老人,赤膊着上身,手臂上的肌肉一块一块的,看见我走来,停下了捶打着的火红的铁镰!满头大汗的小徒弟让过一个小凳子。
“范大夫!您要打什么?”
城里人都认识我了。
“一个滑轮,圆圈!”
意识到说了他也不懂,拿了个石头在灰上面画了起来,还在上面安了个柄,可以摇动的。
“这东西啊?行!”
老人豪爽的说“这城里还没有我欧阳子打不出来的东西!您放心!”
“还有一个铁钩,两根城墙长的铁丝,要结实的!能提起千斤重物。”
“老汉打的东西都经久耐用!您看一把砍刀可以用三代人不坏!要说我欧阳子的打铁技术那是全越国没人能比!”
老人谈起自己的看家本领,眉飞色舞,越国的欧野子铸的剑天下闻名,这点我是知道的,相信这位爷的本事不是靠嘴巴吹的。
“我打的东西看着和别人的没有区别,但是时间长了就知道,有灵性,用久了,它就好像能懂你的心事!把它和别人的东西放在一起,无论多少,也不管多么像,你都能找出它来,时间长了死东西也成了活物!”
老人一边烧着铁,一边大着喉咙和我谈论着他的灵性,我只看见他的喉结在一动一动,眼见铁烧红了,叫徒弟夹起来一捶下去,火星四射,老人聚精会神的敲打着,对比着,俨然一副旁若无人的神态,和刚才滔滔不绝的热情形同两人。
回到城楼上,天赐那帮小伙子已经把一根特长的竹子摆在大树下,我估摸着那长度刚够接近吴军驻扎地,很和我心意。全城的人都围到我跟前,不明白我要干什么。
我拿出欧阳子打的滑轮,铁钩和铁丝仿照老爸的鱼杆做了一个超大型号的,完工后我把鱼杆固定在千年古木上,站在大树桠中间,放出钓钩。
全城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这里,看见钓钩慢慢出了城,悬在空中,大家都围到城楼上追着钓钩看,吴军正在三五成群的休息,没有主意到天上有东西正悄悄向他们逼近,昨天被水淹,他们还没有从潮湿中摆脱出来,都在晾晒昨天打湿的行军被。
竹竿已经到了吴军头顶,粮车处在山腰,在他们认为最安全的地方,竟然没有人守卫,我迅速放下超级铁钩,粮车由于害怕颠簸掉了粮食,用绳子结结实实的捆绑着,正好中了我的意,城上的几百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的操作,除了树上的鸟儿,没有任何声音,大家的心都悬到嗓子眼了,铁钩终于接近了粮车,很小心的放了下去,提起来,竟然没有钩住绳子,我额头上的汗都流了出来,还好吴军没有发现。
我定了定神,心想快,准,狠,三字决一举成功,集中所有精力,再次放下铁钩,好!钩住了!心头一阵惊喜!考试及格的感觉,一个字,爽!洪尘休他们在树下拉着铁绳,粮车稳稳的挂在钩上!我快速收动滑轮,粮车很快吊到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