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少爷又不缺一个笼子钱。
吴少镌调侃。“这笼子该不会真是金子做的吧?”
江曌把想要跟小鸟玩的猫赶开,没有回答。
不回答便是默认了。
吴少镌看又养鸟又养猫,想起以前吴宏声说过他有病的事。
从这江大少爷房间的风格,以及给断了翅膀的鸟打造金笼的事来看,这人多少有点不正常。
江曌没管他的困惑,客气的示意。“镌哥,坐。”
吴少镌遵从邀请的坐下,打量峻冷疏离的江曌。“江先生,这次来找你,是想看你对这件事感不感兴趣。”
大刺刺坐在单人沙发里的吴少镌,没有来一个身份地位在他之上,气势不输他之人的地盘的怯意,更没有不自在,仿佛这是他的卧室一般从容。
从容的捍匪。
吴少镌是刀口舔血的囚徒,痞气与不羁早刻进了他的骨子里,这种沾血的强大气场,不是一般人能压得住的。
江曌在吴少镌的对面坐下,背着沙发,长腿交叠,双手放在腿上,长指缓慢转着墨翠的玉戒。
他这一坐,屋主之势隐喻而出,没有喷薄慑人,也没一团和气,只有明确的主次之分。
更重要的是,这种无形的对峙,多一分可能会锋芒相对,少一分又会被对方压制,其中分寸感极难把控。
江曌深邃沉寂的眼睛,望着吴少镌,若有所思半会,便讲:“什么事,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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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曌深邃沉寂的眼睛,望着吴少镌,若有所思半会,便讲:“什么事,说说看。”
吴少镌诚然讲:“听说你在跟吴宏声谈建设总部大楼的事,想问下你们进行到哪步了?你又有什么想法。”
江家与吴家的生意,这位玩世不恭的二少爷,是从不参与的,现在问起来的动机是什么?
江曌看直呼他父亲其名的吴少镌,平静反问:“镌哥你有什么建议吗?”
“守恒地产说起来是你说了算,这总部大楼建不建,就是你一句话的事,我能有什么建议。”
“就目前的经济形式来说,吴董事长的设想过于冒险。”
吴少镌讲:“做生意就是这样,风险越大,收益也就越大。”
江曌瞧着身体力行,一直在实践的人,解释的讲:“你父亲要建的不是一般的大楼,他要建的是榕城第一高楼。”
第一高楼,对做了几十年地产的守恒集团来说,不是难事。只是它不像住宅或是商业楼那样,安全事故小,资金回转快。
这总部大楼,从地皮到高度特殊审批、卓越性的图纸设计、攻克不曾遇到的技术难关等等,这些都意味着需要耗费巨大的时间以及资金成本。
吴少镌听了江曌的话,有些意外。“他是要建个榕城的新地标吗?”
江曌不置可否。
他看为此来的吴二少爷。“你来找我,是想参与这个项目?”
吴少镌扬眉反问:“你这没同意,哪来的项目可做?”
江曌反问:“是这样吗?”
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