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待了半天,也没听到那人说话。
看来应该是在等他先开口。
…第一句怎么说来着?好像是…
“…孩子,请告诉我你的过错。”
塞缪尔学不到维多利亚那样压低嗓音,索性直接用风元素力改变了自己发出的声音。
这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年迈,却也给人一种慈悲而温和的感觉。
一副和蔼慈祥又苍老的白发神父形象在信徒脑海里浮现。
那旁的信徒顿了一会,片刻轻声开口道:
“神父,我有罪…
“我隐瞒了自己对亲友的情绪,在暴露的那一刻遭到他的厌恶和排斥…”
塞缪尔:?
这流程是不是不太对…维多利亚那个压根都没有具体到某件事啊!
隐瞒了情绪…在暴露那刻遭到厌恶和排斥…
他认为该忏悔的事情,应该是这件“隐瞒”
吧?
塞缪尔思索片刻,温声道:
“孩子,人本来就会向着美好的事物前进,趋吉避凶。
“隐瞒是一件需要经过思考的事,你既做出了这个决定,定然有自己的道理。
“若这个隐瞒并没有对对方造成伤害,那么便不算你的过错。”
“…不,神父,有的。”
那旁的信徒低声说道,“我不该爱上他的…这只会给他带来麻烦和困扰。”
什么叫“不该爱上他的”
…难不成是狗血小说剧情?
表面温和的教宗冕下,实则内心还是只好奇小史莱姆的塞缪尔强压住想要吃瓜的心,用年迈的声线温和地问道:
“孩子,为何这样说呢?”
“我是一个男人,可我爱上的,也是男人。”
对面的信徒情绪似乎有些低落。
幕帘后戴冕的白发少年闻言,迷茫地眨巴眨巴眼。
不对啊…
其他国家塞缪尔没有调查过不太清楚,或许会比较保守一些。
但这里是蒙德啊,对面那人说话也是操着一副蒙德城口音。
蒙德人应该不会计较这个才对…
这听起来怎么有点像被歧视了呢?
而且…总觉得这剧情有点熟悉。
塞缪尔思索着,斟酌着用词,安慰道:
“…我的孩子,爱情本是不分性别的,更何况蒙德是自由的城邦,恋爱自然也是自由的。你无需因此感到罪过。”
“…我知道,神父,我知道的。”
那边的信徒似乎对他这样的回答早有预料,低落的情绪并没有什么起伏,“巴巴托斯大人悲天悯人,祂不论国籍,慈爱着每一位向往自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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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神父,我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