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的,我家在鹤州魏县开铺子开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被人羞辱?”
“露宿街头不说,还让人把银子偷了,在鹤州有家有地的,谁会跑来受这份罪!”
“就是,就是。”
。。。。。。
这一下可说到人们心坎里去了。
他们在鹤州过得好好的日子,为什么要乔迁到祁州来,还不是南山国的皇帝给了他们许诺,金家又在鹤州各种煽动。
他们又不是难民流民,原本都是有家有地的。
这会儿已经离开了鹤州,祁州又不接纳他们,好好的人突然就变得无家可归了。
这个时候有一个头花白的老人跳出来,“我想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不知道祁州城不肯接纳我们,是奉了皇帝的旨意,还是你们自作主张?”
“若是奉了皇帝的旨意,那只能说南山国的皇帝出尔反尔,不守诚信。前脚颁旨让我们来,后脚颁旨赶我们走。”
“若是你祁州城自作主张,违抗圣旨,那又该当何罪?怕是你这个城卫军统领,也要满门抄斩。”
此话说的不可谓不重,看张赤虎马上绷不住的脸色就知道了。
“这个人不简单,一下便拿捏住了命脉。”
颜永江和颜辛函互看一眼,点了点头。
果不其然。
人群中马上有把言之人认出来的,“是司徒夫子,司徒谨。”
“是司徒举人。”
看周围人不明所以,有知情人士出来解释。
“他是我们鹤州礼县最好的夫子,我们礼县的科考成绩之所以在鹤州名列前茅,就是因为司徒举人的私塾人才辈出。”
“司徒举人想必是清早才到,昨天没见到他啊。”
“可不是,若是昨夜就到了,凭借他举人的身份,恐怕早就进城了。”
“但这番话可是有些大逆不道了,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心胸狭窄、脾气暴躁的统领,会不会放过他。”
心胸狭窄、脾气暴躁的张赤虎自然不会放过他,“去给我找人,把这个胡乱说话的老头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