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郁有些忍不住眼泪了,可是他并不想让晏珩山看见,垂下要被泪水浸湿的眼睫。
“把领子拉低。”
温郁眼睛缓缓睁大,慌忙摇头,“不,不可以。”
“你自己说要报答我,现在不作数了吗?”
“可以,是别的。”
温郁有些可怜地恳求。
“别的,以后会让你做。”
温郁今天穿得是带领子的衬衣,扣得严严实实,只能看见一小截脖子。
温郁颤抖地咬住下唇,慢慢地解开衣扣,在晏珩山的注视下拉低了领子。
肌肤雪白细腻,锁骨上一颗小红痣红得靡丽,晏珩山指腹按在上面。
“这里的痕迹都下去了。”
这颗小红痣原来被他吮的很可怜,前几天还是青紫的,现在只有淡淡的粉红色。
“药抹了吗?”
指腹很热,甚至是滚烫的,在锁骨的地方,很慢很慢地摩挲,被触碰的不适感,让他轻微地战栗,温郁腮颊涌起难堪的红晕,睫毛颤个不停,“抹,抹了。”
“所有地方都抹了。”
晏珩山继续问。
温郁瞬间明白他的意思,难堪而又羞窘,雪白的肌肤都泛起了红潮,他扭过脸,一颗泪珠摇摇欲坠,不回答了。
晏珩山捏他的下巴,下巴尖尖的,像是莲花瓣一样,一只手很容易就掐住,指肚陷入那饱满的肉里,“不回答,就一直待在这里。”
“都,抹过。”
温郁感到羞辱,声音微微哽咽。
马德阳匆匆找到这里,问陈修明,“晏总呢?”
“还在里面。”
“怎么这么久,公司还有一个重要的会开,要不要催一下。”
说着催,马德阳又不敢敲门进去。
“再等会吧。”
陈修明冲他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