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边渐渐又有了女生包围,晚上继续出入着酒吧。
然后变本加厉,在公司和女同事暧昧。
甚至被她撞见后,也丝毫没有收敛,只是淡淡的说,她想多了。
她放纵着,忍让着,一点点磨灭掉了那点喜欢,再靠着他的皮囊支撑着这段畸形的关系。
后来,他突然说,我们结婚吧。
一夜间,他收敛了所有花心,专心和她一起筹办着婚礼。
压倒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是苏裕说,她的第一次给了别人。
她想,他应该知道,如果结婚,这是瞒不过去的。
那天,他气急了,砸了家里所有能砸地东西。
苏裕站在门边看着他疯狂地泄,然后他站到她面前,无力地质问:
“苏裕,这4年里,你真的爱过我吗?”
是了,他们谈了4年,没有上过,他总说她是个好女孩。
余泽宇在男女关系上,对第一次有着莫名的“正常”
价值观。
他认为,两个人最亲密的负距离,应该是留给婚姻的另一半。
所以他没碰过她,在那时,他的身体还算是纯洁的。
苏裕还没来得及回答,余泽宇便大力的拉扯过她,将她重重地扔到了床上,欺身而下。
要干什么事,不言而喻。
她哭着反抗,大声地喊叫,他都无动于衷,只想着占有她,以此来宣誓主权。
她害怕极了,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两巴掌……直到他停下来,再用力咬在她的肩膀上。
而后,他翻身倒在旁边的位置,大口喘着气,控制好情绪,压抑地大吼道:“滚!”
音线因为太过激动,甚至有些颤抖。
再之后,他躲了起来。
他没有取消任何流程,苏裕等着他的决定。
领证前一天,她终于收到了一条他的短信:到木马酒店4o3,我们谈谈。
那件事生后,又约去酒店这么敏感的地方。
她是成年人,不会不明白他最坏的意图是什么。
有过犹豫,可明天是选好领证的日子,这件事终究该有一个结果,她还是去了。
开门的人只穿着四角内裤,苏裕视线越过他,落在房间里的床上,那上面赫然躺着另外一位女子。
白色被子被她拉过,只堪堪遮住她的隐私部位。
苏裕认识她,是一起在工作室共事数月的……女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