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狗顺同时变色,我辨听了一下声音来源后,望着顶壁断然说道:“这个地道肯定不是密闭的,要不声音不会传进来,名堂可能在天花板上!”
狗顺也已经在抬头望天了。
我目测了一下从地上到天花板的距离,心中暗喜,口中淡淡道:“狗顺,咱们又得玩一次看王寡妇洗澡的把戏了!”
狗顺挠头嘿嘿一笑说:“这次是不是该我站你肩膀上了?”
我说:“你要是有胆量将你的胖脑袋直面那个冷酷的世界,那你就准备上我肩膀吧!”
狗顺咧嘴笑道:“哎,虎落平阳遭犬欺,我认了,来吧!”
说完,就蹲下了胖大的身子,我一飙身蹿了上去,一边说着“应该是虎落平阳也欺犬”
,一边用手去探摸顶壁上的泥土。
摸索了一会,我就摸出了端倪,我的手触到了一块硬硬的石板。
我连忙将手在石板上拂撸了一下,擦去上边的泥垢,也就露出了石板原来青白色的本色。我微一用力,石板就一下晃动,无疑,这就是地道的入口。
随着石板的移动,上边女人的哭泣叫喊更加清晰地传了进来,显然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我大急,猛一用力,将石板顶了开来,石板翻到一边的土地上,我的头也就从洞口探了出来。
因为在地洞里已不见天日多时,一开始,明晃晃的雪白阳光还刺得我一时间适应不过来,使劲眨了一会眼睛缓了过来,再定睛一看,顿时气个半死,原来是一个壮汉要强奸一个女人,女人的衣服已经被扯掉大半,被壮汉用腿压住不能动,但还在死命挣扎,壮汉正在剥自己身上的衣服,眼看就要得逞了。
我简直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跳出去就想锄奸,但还是意识到了自己目前的处境,眼前环境不明,如果把事情闹大了,可能会暴露狗顺。
这事只能智取,我抓着脑袋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一个法子。
当下再不犹豫,从狗顺身上跳下来,一把抓过背包,从里边掏出我那个外科手术包,取出从江湖术士那里买来的迷药,找出一根香烟形状的迷烟,再次跳上狗顺肩头,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点着了,悄无声息地扔到了那死壮汉施暴的地方。
这一对男女挣扎的地方其实离我这个洞口并不远,主要是壮汉性急太投入了,根本没注意到我在这里图谋不轨。
投毒成功后,我就骋目凝视着,忐忑不安地等待着。
狗顺在下边低声问道:“现什么了?怎么那女人不哭了?”
不哭了吗?我这才猛然意识到,刚才一直在挣扎哭闹的女人已经停止了所有行动。
是不是那壮汉已经成功进入了,所以妇女干脆放弃了无谓的抵抗?
可是我再瞧那壮汉,刚才还在暴力撕扯衣服的胳膊竟然软软地垂了下去,他极力地想要再次抬起,可显然已经力不从心了,再过得片刻,便闻扑通一声,那壮硕的身子倒了下去。
哇操,江湖术士,你真是千古奇人啊,弄出如此盖世奇药来,这才多大功夫,就迷倒了一条壮汉。
我庆幸不已,放下心来,举头望了望周围的环境,这才现原来这里是一个荒芜的山谷,周围群峰连绵,无穷无尽,苍茫一片,沟谷里幽密深邃,死气沉沉,哪里有半点人类居住的气息。如果不是这里山峰没有高黎贡山的险恶,真要以为又回到了高黎贡山了。
真不知道这一对男女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且上去看个究竟再说。
我两手撑着地面,一个飞身,跃了上去。
底下的狗顺惊道:“上边没人吗?”
我看周围实在没有什么危险,就想让狗顺也上来透透气,掉头对他说:“安全得很,上来吧!”
我先伏在地上伸手去拉他,狗顺太壮了,没拉动,最后只好借助绳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把他弄了上来。
狗顺也累得直喘粗气。上来后,一眼看到那对昏迷的半赤裸男女,登时瞪圆了眼睛。
我无奈摇头,走了过去,先弯腰将残存的迷烟掐灭了,以防自身遭受迷害。再随意扫了一眼那个女的,感觉长得很难看,面皮又糙又黑,身板又硬又厚,头乱糟糟脏兮兮的,真不知道这个壮汉哪里会有这么好的胃口!
狗顺也已经走过来,看了一眼场面后说:“哇靠,这哥们太他妈没素质了,这么丑的女人也强奸!”
我瞪了狗顺一眼,不满道:“拜托,说话能不能别这么粗鲁,留点口德对你没坏处,你可是跟我混的人,要学好!”
狗顺拍了拍自己的嘴道:“抱歉抱歉,看我这臭嘴,在部队里骂习惯了,我改我改!”
我没好气地说:“别磨蹭了,赶紧呼吸几口新鲜空气,然后把这个光胖子抱到洞里去,咱们得回去了!”
狗顺大惊失色道:“啊?要把他抱进去?为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