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沾边。
然而这人一身黑皮腱子肉,浓密的体毛底下却长着道会出水的花穴。刑钧与弟弟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底看到了意味深长。眼看着两人动作越发肆无忌惮,方乙终于忍不住问道:“那个……我是不是该走了?”
“你们的服务就这么草率?”
弟弟邢钦冷冷道,同时两根手指用力插入阴穴深处,指头尖旋转着狠狠一顶,方乙教他给捅得混身颤栗,险些咬到自己舌头。
三人行对他这个乡巴佬来说还是过分超纲了。方乙惊慌失措地朝邢钧望去,眼底带着不自觉的示弱与求助:“别这样……邢先生,中介没,没说过是两个人啊!”
半道却被邢钦钳住下颌强硬地掰回来,对方森森道:“中介也没说过,不是两个人。”
方乙震惊不已,瞪圆眼睛盯着邢钦,说不出话来,对方见他注意力移回自己这边,便继续刚才的动作,直到把阴穴插的出水连连,这才将方乙抱到自己腿上,掰开他双腿将阴茎再次挺进去。
这姿势不但进的深,也将两人的距离无限拉近,方乙躲不开邢钦灼热的呼吸与坚实的胸膛,只好被动地与他紧贴在一起,巨大的阴茎整个包裹在穴里,很满很涨,方乙两颊潮红,眼眶发烫,小腹发酸。
但他脑子里还想着刚才邢钦的话,一时半会儿转不过弯,暗自忧伤片刻,忍不住凑到邢钦耳边,一边喘息一边愁眉苦脸问:“一定要两个人吗?”
邢钦看他一眼,锋利漂亮的眉微微蹙起,不明白这个人在做爱的时候为什么还有精力考虑别的事。不等他开口,方乙耳侧忽然传来邢钧轻轻的声音:“不可以么?”
方乙转过头,与邢钧近在咫尺的眼睛对上,他的瞳孔颜色与邢钦如出一辙,同样的深邃,同样的捉摸不透。他还是那副温润的面孔,分明与双胞胎弟弟生着一张别无二致的脸,却与弟弟有着截然不同的气场。
邢钦的气质极其冷漠,不论言语抑或行为都是说一不二、我行我素。而邢钧看上去随和,有些时候给人的感觉甚至是温柔的,但方乙这会儿看着他时,总觉得云里雾里看不真切,仿佛这个人戴着张好先生好脾气的面具,至于面具底下是什么东西,方乙想不到,也不太敢想。
他本能地朝着邢钦怀里瑟缩了一下,像只受惊的犬类动物,眼皮耸落。邢钦垂着眼没什么表情,手动了动,反手圈紧了他的腰。却见方乙黯淡着双眼,那是一种视死如归的神情,他半是忧愁半是妥协地对邢钧说:“好吧……但那是另外的价格。”
邢钦:“……”
邢钧:“……”
邢钧差点儿笑出声。
结果并没有遭遇三人行,方乙被邢钦黑着脸狠做了两回,最后操得他疲惫不堪昏死过去。等方乙再醒来时已经到了后半夜,酒店房间空无一人,他口干舌燥地爬起来干完一整杯水,而后发觉搁在床头柜上的个人终端“叮”
地响了一声。
方乙随手抓起,看到屏幕的一瞬表情难以置信,他又反复看了好几遍,确定上面足足打进五万通行币,方才软着脚跪到地毯上,他低头发了片刻呆,缓过那阵心脏超速跳动的紧张感,忽然发觉转账底部的备注上写着一行字:
另外的价格
3又见金主
方乙没有提供额外的服务,却得到了“另外的价格”
。这钱他不知当拿不当拿,那对双胞胎兄弟瞧着气质不菲,非富即贵,或许对他们来说这钱顶多算个小费,但对方乙来说,简直是巨额,甚至比中介付给他的工费还要高出几倍。有了这钱,短时间内追债团伙不会再来寻他麻烦。
方乙老实本分地等了一段时间,没等到有人联系他,最终于心不安地收了钱。
他拿出一部分通行币用来缴纳房租和日用费,首都星不比他的家乡伽马星,生活成本过于昂贵,而且他没能签下合法的联盟通行证,相当于是跨星系黑户,没办法找正式的工作。尽管如此,兼职得来的工费也比在伽马星工作高数倍。
那之后过了一个月,首都星迎来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罢工潮,服务行业严重缺工人,因此方乙得到了一份来自某高档会所的短期服务生合同。工作内容没什么难度,但是由于他的外形与会所画风不太一致,面试官考虑很久之后才勉强同意。
培训后,方乙换上会所统一的工作服,带着载满酒水的机器人,满怀敬畏之心,敲开了面前厚重的包间门。
然后他看到了坐在包间沙发上的刑家兄弟。
那一瞬间方乙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想拔腿就跑,但他做不到,这是他签下合同的第一个夜班,这份难得的工作来之不易,他不能轻易放弃。
于是方乙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将酒水一一码到桌上。好在光线昏暗,那兄弟二人始终都没注意到他,弟弟刑钦正低头刷终端,而哥哥刑钧则在与另一位中年男人交谈,三人身边都围坐着年轻的男女,各个长相靓丽。
刑钦依然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谁都没法撼动那张兴致缺缺的臭脸。刑钧却如鱼得水,他随意地靠在沙发背上,半边腿上坐着个纤细美少年,他一手松垮地搭在少年的细腰上,与中年男人言谈甚欢,间或还能张嘴接过少年递过来的水果。
方乙忍不住瞄了一眼那个少年,后知后觉地明白经理口中的“画风”
是这个意思。他用最快的速度战战兢兢码完酒瓶,起身准备走,忽然有人喊住他:
“怎么不开瓶盖?”
坐在刑钧腿上的男孩责怪道,声音脆脆的。
方乙顿时心灰意冷,只好又折返回来挨个起瓶盖。这项工作原本该是这些男孩女孩来做,按照客户需求的量来提供酒水服务,但这个少年有自己的小心思,他不愿从刑钧的腿上下来,于是方乙遭了难。
方乙不敢抬头,他暗自祈祷刑钧和刑钦没工夫注意他,匆忙开完几瓶后就想走。
刚摸上电子门把手,又被人叫住了。
这一回方乙的心都凉了,他只觉如芒在背如鲠在喉,好半响才转回身,望向那个冲他温柔微笑的英俊男人。
“不帮我倒杯酒就走吗?”
刑钧说。
方乙那一瞬想起了那笔昂贵的“另外的价格”
,毕竟没有付出同等的代价,他很怕刑家兄弟会把钱要回去,他目前根本拿不出那么多的通行币,如果不还钱,等待他极有可能是一纸诉讼,如果被调查官发现自己是跨星际黑户,那后果将不堪设想,他不但会被遣送回伽马星,还极有可能被告上星际法庭。
到那时要面临的巨额罚款与牢狱之灾就不是他所能承担的了。
方乙想的冷汗都下来了,他沉浸在自己恐怖的脑内风暴里,丝毫没注意到由于刑钧的一句话,包间内的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到了他身上,包括刑钦。
还是男孩清脆的声音将他敲醒:“——喂,你怎么回事,没听到刑先生说话吗?他让你给他倒酒!”
方乙吓得一激灵,连忙快步走过去,提起酒瓶就给刑钧的杯子满上,他紧张地手抖,一不小心倒的过满,一部分液体洒了出来,还非常有幸地洒在了刑钧的西裤上。恰逢此时,坐在他另外一条腿上的男孩很应景地补刀了一声尖锐的惊叫,方乙当时心脏病都给他叫出来了,手一时没稳住,结果倒地更猛了。
那透明的液体不要钱地往玻璃杯里吨吨吨直灌,还是刑钧将方乙手里的酒瓶夺了过去,才阻止他往自己可怜的裤子上继续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