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星宇表情相当无语且无比委屈。
“我今年,也帮家里赚了一些家底好不好。”
然后徐星宇就颇为佩服的看着罗光年道:“不愧是归国华侨,眼界见识,就是与众不同。”
罗光年先有点郁闷,这跟归国华侨有什么关系,然后转念一想,咦~~这么说的话,那自己以后做一些不太合理的事情,也可以用归国华侨这个身份来掩饰了。
如此想着,却有点谦虚的摇摇头。
一位身穿精布料,色彩朴素的旗袍,上了年纪却比陈秀莲还要多一份韵味的妇人,手持托盘,端着两杯茶水走了过来。茶杯是下面一个底座,然后一个大杯,加杯盖的那种。
“我妈!”
徐星宇起身接过端起两杯茶,递了一杯给罗光年,顺便介绍道。
罗光年急忙起身稽道:“伯母好。”
“好好,这是谁家的公子呀,长得真真标相(帅),有没有婚约在身啊,要是你二姐~~”
“妈,你快去做饭,别在这里说这些。”
徐星宇的语气只有无奈没有厌烦,怕是有些故事,而且与徐星宇的二姐有关。
妇人没有多言,却有点恋恋不舍,三步一回头的看向罗光年。一副得不到答案,就死不甘心的样子。
徐星宇有点无奈道:“我二姐当初嫁人的时候,我们也打听过对方,不曾想结婚之后不是成家立业,而是成了一个赌鬼。欠债之后还想让我二姐卖肉还赌债,我姐一气之下打断了他的一条腿,才得以脱身。后来想回来求情,被我打断了另外一条腿,赔付一笔钱财,他才息事宁人。”
徐星宇说道最后,咬牙切齿,怒恨不已。
“令姐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哈哈,是吧,我也这般觉得。我跟你说,我们小时候,我姐就是大姐头,带着我们打遍附近村~~”
徐星宇的表情如粤省的天气,说变就变,刚才乌云密布,眨眼就晴空万里。
“哼哼~~”
徐颂德干咳两声。
徐星宇立马闭嘴,神情说不出的伤感与难过。
罗光年却安慰道:“如果是你二姐有错在先,那就无话可说。既然她前夫这般不堪,当然是早些脱离苦海为妙。说实话,你姐能顶着世俗的眼光,毅然决然的抽身而出,小弟是真心佩服。”
“不过有一句话,小弟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
见罗光年的看法与外人不同,徐星宇的态度别提有多好了。
“那就是,以伯母刚才的态度来看,已经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如果你姐草草寻一户人家再嫁,可能会刚出虎口又入狼窝。”
“那也没办法呀。”
徐颂德有些无力道。
罗光年笑道:“我妈四十来岁,却刚怀孕不久。所以我觉得传宗接代之事,真的不必过于心急。如果再入狼口,那这些年不就白遭罪了吗?”
“就是。”
徐星宇非常认同。
“我觉得吧,如果村里乡里不好找,还可以到外面去找,就是不知道伯父与伯母舍不舍得了。”
“只要她能遇到良配,有何舍不得。”
“那就让她学习,跟烟雨一样准备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