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霖含笑问道。
“回来了。”
项天成同样佯装未见皮院长,坐下后等待皮院长转头,这才故意表现出惊讶之色,“咦,院长在此巡查呢。”
赵一霖忙接口道:“皮院长的父亲遭逢元神溢血之劫。”
“哦,原来如此?”
项天成故作惊讶状。
赵一霖接着说:“基底窍门受损,精血流失约有三十余毫升。”
项天成悠悠地道:“还好,精血流失不算太多,尚可采用保守疗愈之法。”
赵一霖道:“固然保守疗法治愈为一道选择,然而以针破窍才是最佳途径。”
项天成回应道:“赵主任,此事由您亲自动手更为妥当。”
赵一霖点头称是:“皮院长的父亲之事,唯有由我亲自出手方可安心。”
项天成颔道:“自应如此,毕竟此事关乎重大。”
就在这时,皮院长忽然厉声喝止:“罢了!项天成,不必在我面前故作姿态!过来,我们好好谈一谈。”
话音刚落,便一把抓住项天成的臂膀,引着他走向主任办公室。
“请坐,我们细聊。”
皮院长涨红了脸,面上写满了焦虑与急切。
“院长,请讲。”
项天成恭敬地回答。
“请你替我父亲施以破窍之术。”
“好,此事我责无旁贷。”
“另外,我问你,前些日子你在江城给人医治帕金森病症的事情可是真的?”
项天成轻轻摇头否认。
“休要欺瞒于我,这些事情我都已知晓!”
皮院长语气坚定。
项天成立刻展颜一笑,承认道:“嗯,确实有效果不错。”
“你胆子倒是不小啊!”
皮院长审视着他的眼睛。
项天成再度咧嘴一笑,并未多言。
“滋味儿挺美,是不是?”
皮院长紧盯着项天成的眼睛质问道。
“嗯,的确痛快。”
项天成点头附和。
“那你以后还敢再施此术吗?”
“心念确有,但实不敢轻易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