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她不置可否,又觉得这话题有些敏感,赶紧解释一句,“我是有事找他,没有其他的意思。”
“哦?”
祝西楚来了兴致,“那你还真是不一样。”
“这有什么奇怪的。”
“你不知道段衡身边的莺莺燕燕一大群吗?”
祝西楚像是非常了解他似的冲单若水煞有介事地说道。
“他的私事与我无关。”
大概是觉得祝西楚有意要从她话里套出点什么,单若水略微不爽,旋即转身快步离开,可没想到才走几步就撞上了折回来取东西的段衡。
“怎么还没走。”
段衡小声问了一句,又看着祝西楚还留在休息室便觉得不太舒服。
“马上。”
单若水快步走出训练馆,又在楼梯上等着了一小会儿段衡才出来。
他停下步子,自然知道她在等自己。
“你药吃完了吗?”
“吃完了。”
段衡的脚步也放慢了一些,二人隔出一个人的身形,但也能清晰听见对方的声音。
“伤好了没有呢?还要不要再吃药,或者是做理疗?”
这是单若水唯一能想出来的有理有据的靠近了。
“不用了,已经好了。”
他拒绝得果断。
“那好吧,那要小心哦。”
一时没了话题段衡的脚步也快了一些,走到分岔路口时单若水叫住他。
“段衡,我还想再问一次,你能不能答应我的请求。”
单若水手中捏着背包,像个纠结的小孩。
“所以你来队里也是为了这个吗?”
段衡感觉自己在说废话。
“嗯。”
她点了点头。
“不好意思。”
他像是在拒绝示好一样又果决地拒绝了单若水的要求,不过最后他还是补了一句,“你知道,我晕针。”
有理有据,令人服气。
单若水的手指扒拉在垂带上,段衡见她不说话了便也没再多停留,转身便走了。
好像有交集又好像没交集,单若水感觉这些日子的努力都在打水漂,这样没脸没皮缠着人的事她以前也没做过,第一次就遇上终极boss,真是赶鸭子上架。段衡的理由她也无法辩驳,毕竟晕针这种事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克服的,她又怎么会为难呢?
“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