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凌夙留下三个字,一手拎着崔淠,一手拉着姚羽鸾,很快就离开了帆王的别院。
见他们走了,别院管事才敢动,他走到李俊琰身边,把他扶了起来,“崔淠被劫走了,咱们可如何交代呀?”
“听天由命吧。”
李俊琰的伤很重,可他一点儿也不在乎。
“噗”
,又一口血喷了出来,李俊琰擦擦嘴角,眼神幽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夙王府地牢
“嗯?这是哪里?”
崔淠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望着这陌生又潮湿的环境,他好半天才缓过神儿来。
他慌得站起身来,双手扒着铁笼疯狂地叫喊着,可无论他怎么叫骂也没有人回应他。
“行了,别喊了,不会有人理你的,喊得我耳朵疼。”
突如其来的说话声,吓得崔淠一激灵,他朝着旁边儿的铁笼摸了过去,仔细一看,“宁振业?”
“是我。”
宁振业掏了掏耳朵,有些不耐烦。
“你怎么会在这儿,这儿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夙王府的地牢,至于我为什么在这儿,你自己想。”
“夙王府?竟然是夙王?”
崔淠明白了,左相府最近生的事情,竟然是夙王在背后搞鬼。
“啊!燕凌夙,我和你势不两立,等我出去……”
崔淠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他知道自己出不去了。
“呵,蠢蛋。”
宁振业斥骂了一句,转过身去,懒得理他。
忠勇伯爵府
“哐”
的一脚,李俊琰被踹倒在了地上,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又跪了回去。
“你这个没用的废物,这么点儿事都办不好,要你何用?”
李兴言丝毫不顾及自己儿子身上的伤,抬起脚,又踹了过去。
李俊琰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再度跪了回去,脸上的神色极其平淡。
“又是这副死样子,跟你那个死鬼娘一个德行,哼。”
李兴言甩甩衣袖,大步离开了。
李俊琰忍着疼爬了起来,刚站好,身后就传来了一个让他讨厌的声音,“哟,我的好大哥,怎么这副模样,咯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