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晚见没什么事便起身回了房,拿起一本游记看了起来,思绪逐渐沉浸在书中描绘的各种奇闻轶事里。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间或夹杂着几声狗的呜咽声。
杨晚起身走过去打开门,大黑和二黑立刻冲进来叼住她的裙摆往外拉。
“咋啦这是?”
杨晚顺着大黑二黑的力道往外走,来到狗窝旁见大白的状态好像不对。
她回房之前大白各项体征还不错,只是疲累了些,没什么精神。
可这会儿大白肚皮抽搐,一直在呕吐,而且呼吸急促,隐隐还会打颤,这可不是什么好症状。
杨晚想起回房前摸大白肚皮时,里头似乎还有一胎,但她不专业,不敢确定。
“来福!”
杨晚叫来管家。
来福年纪大,生活经验足,兴许知道怎么回事。
“二小姐找我?”
“来福你之前看过狗生崽吗?快看看大白怎么回事,先前还好好的,怎么生完崽情况反而更糟了?”
来福脸色慎重起来,主人家看重这几只狗,尤其大公子格外看重,每日都要同狗玩上好一阵子,
若狗真出了事,大公子怕要难过很长时间。
来福蹲下身,探手去摸大白的肚子,由于他平日里负责狗的伙食,几只狗对他还算亲近,并没有应激性咬人。
来福的脸色越来越凝重,杨晚也跟着紧张起来,
“怎么样?到底怎么回事?”
来福起身忧虑的问道,“二小姐,大白上一只狗崽是什么时候生产的,距离现在多长时间?”
杨晚回忆了下,她刚刚看书没注意到时间,不过看天色最起码过去一个时辰了。
“大约一个多时辰左右吧。”
来福神色凝重道,“大白估摸是难产了,它肚里还有一只崽子生不出来。”
杨晚心一紧,问道,“这种情况该怎么做才能帮到它?”
来福微微摇头,“小的也不知,从前碰上这种事,都是听天由命,熬得过来就活,熬不过来就是命。”
人碰上这种事都只能听天由命,更何况是畜牲,
如果是牛马骡子猪之类的重要牲畜,倒是能得主人家重视,会亲自盯着,或请有经验的兽医盯着生产,
但狗那真是没有谁家会管,都是听天由命的,
故而他也不知道怎么做能帮到大白。
“来福,你快去村里问问,有没有兽医,不是兽医给牛马接生过有经验的人也行。”
“是,二小姐。”
来福应下,匆匆走了。
出门没多久,来福便在一处小道上碰上了李采儿。
李采儿的身旁还跟着一个男子,瞧着面生,应该不是本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