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曼呤发现安子笃的眼神变了,像笼罩了一层红雾,迷蒙中带着饥渴与急切。
这样的他很是让她感觉到陌生。记忆中安子笃总是清冷而严肃,带着距离感的。
但眼前的安子笃更让她喜欢。
这十二年来,安子笃一直说服自己不需要柳曼吟,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有多渴望她。柳曼吟的存在就犹如十八的存在,令他感觉充实快乐,又令他感觉软弱得只需要她一人,他曾为自己极度渴望而差点占有她结洁的娇躯而感到龌龊、罪恶,但意识里却根本不曾后悔过。
他早就为她走火入魔,即使已经过了上千年。
安子笃的舌头饥渴地纠缠住柳曼吟的,不住深入辗转着,狂野地汲取着她嘴里的蜜汁,他数度在她的唇中发出软弱的呻吟与喘息。
蜜甜若只如初相见(2)
他的手朝着空中一挥,顿时洞中徐徐飘落下无数金黄的树叶,在山里落满了厚厚的一层。
而他带着她倒在厚实柔软的树吓上,火热的唇不曾离开她的。
柳曼吟全身绷紧,安子笃粗重的气息吐在她的身上,令她全身发抖。不是害怕而是期待而颤抖。
安子笃嘴里的热气撩拨得柳曼吟全身燥热难当,自从和安子笃亲热之后,她几乎夜夜梦到与他缱绻、缠绵,并在梦醒时忍受寂寞,空虚的痛苦。
她也曾努力让自己忘记他,尝试着让自己抗拒他的强大噬人的力量。她以为这样可以成功地阻隔他的魔力,可是她错了,他一直都在,他一直都占据着她的内心深处。
安子笃满足地用大手捧住柳曼吟的胸脯,它比他记忆中的更饱满,丰盈。随后他的双手游移到她笔直修长的腿上,有多少个夜晚,他梦见柳曼吟美两的腿像水蛇般紧紧缠住他的腰,然后他的心像被掏空般醒来。
眼下,她就在他的身下,安子笃满足地闭上了眼眸,得更深。
当安子笃的唇离开柳曼吟的时候,柳曼吟的美眸瞧着他,她原本毫无血色的脸颊上竟升起了一丝淡淡地粉红色。她有点羞怯,她读到了安子笃眼中的渴望,她不堪忍受这撩人的刺激,娇躯情不自禁在扭动。
安子笃再次吻住了柳曼吟,他怎么也吻不够她。他灵活的舌头在柳曼吟香唇轻启的时候探了进来,撩到了她的小舌头,她没有逃避,她用舌头迎合着他,接纳着他,湿热的两条舌头瞬间交缠、缭绕,犹如长在一起一般难分难舍。
眼下的山洞,静寂无声,只有两人互相纠缠,彼此依恋地互相抚摸……
不知过了多久,安子笃解开了彼此身上的衣物,柳曼吟再次看到了安子笃胸口的红痣。
“这……”
柳曼吟晕红着脸,却伸出手去抚摸着安子笃的脸口,“是什么?”
“是千年前你在我胸口咬下的伤口,后来鲜血凝结成痣,我舍不得法弄掉,就一直留在我心口上--”
安子笃的眼神里隐含着欲望的火,“我等你等了一千多年,十八--”
他低柔地说道。
“不要……”
柳曼吟嘴里不住喘息,但被强烈的刺激弄得脑海里却是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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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安子笃不住才抬起头来,满意地看到由于他的放肆,柳曼吟那满全的羞红,她总算是有了血气。安子笃微笑着,英俊的脸却变得有些苍白。
他柔情地凝视着柳曼吟,然后将好的身体缓缓压了上去,他用眼神告诉她,他想去一个温暖的地方。柳曼吟睁开美眸,她的美眸与他对视着,她的眼波含情,她已经感觉到他们彼此紧紧紧的贴合。
蜜甜若只如初相见(3)
不是要做一对真正夫妻么?!
她的含情眼神明白无误地告诉了他她的意愿,安子笃用身体压着她,两只胳膊支撑着身体,尽量将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减轻,他怕压不了她,他的嘴唇轻轻温存着她,他想用这种柔情的方式减轻柳曼吟的痛楚。
他对准了她的花心,一点点地进入,同时不住亲吻着她,她在他身下颤抖,呻吟,他亲吻着她身上细密的汗珠,在她悠远绵长的声声呼吸中,深深探进她的身体,让这一刻成为了永恒!
在安子笃和柳曼吟合二为一的刹那,柳曼吟全身僵直,安子笃感觉到被湿润全部包裹的时候,他瞧见了蹙着黛眉流着泪水的柳曼吟。
他立刻停住了身体,而她流着泪,轻柔而坚定地爱抚着他的脸,用眼神鼓励他继续。
但安子笃停下动作,用手抚摸着柳曼吟全身最敏感的地带,同时轻轻含她繁感的耳垂,他的亲吻让她的紧张消散,痛楚似乎已经消逝,她现在感觉到的是火热的充实和酥麻涨的感觉。
当被撕裂的痛夺消失之后,她因为疼痛而反抗的意志力在他的坚持下化作一摊柔水,四肢主动攀住他结实的躯干,熟切地欢迎他强大的力量。
那一丝快感让她想要再来得强烈一些,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没敢动,她羞怯地动了动下身。充实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娇吟出声,很轻,这是试探,没有痛楚,只有触电般地刺激。
她喉咙发出的那声娇吟勾人心魄,她激发了他正在燃烧中的激情。
“你说要我。”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身子开始律动起来,她迷蒙的双眼迎上他热切的目光,无助地昭示她已迷失在他狂猛的欲潮,无法思考,无法发出声音。
她青涩的反应像燎原的火烧,痛了他刚硬的心,他再也控制不住,狂野地抱着她摆动,一次比一次狂猛,仿佛烙印般深入。